把她送去坐牢?那也太便宜她了!
下午这么一通忙活,错过了吃晚饭的点。
这时候去菜市场买回菜再做饭太晚,林远带着妹妹去东直门附近的饭店下了顿馆子,这才回家。
……
中院,易忠海家。
老伴儿被带走,壹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浑然没了主意。
贰大爷刘海中和叁大爷阎埠贵,这时竟然也在。
平时习惯了在壹大爷家开小会,这壹大爷猛的出了事,刘海中和阎埠贵也下意识的在这里聚集。
秦淮茹竟然也在,还带着猪头脸的棒梗来卖惨。
“老易这事儿,咱们该怎么办才好?”阎埠贵问道。
“哼!照我看啊,他是自作自受活该,谁让他瞒着咱们吃独食儿了!”刘海中尤自不满,说着气话。
“都这当口了,埋怨的话就甭说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人先捞出来。”阎埠贵叹气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得找林远啊!”刘海中应了一声。
贰大爷和叁大爷,平时喜欢互呛,今儿说了没两句就很快达成一致,因为心中不安。
易忠海和傻柱就这么进去了,可来自林远的威胁,还远远没完!
在座的,都是过去几年压榨过林家,对林小苗更是当成野孩子随意欺负的既得利益者。
“怎么找?林远那小子的脾气咱们可都领教过了,他连聋老太太的面子都不给,咱们上门肯定吃瘪!”刘海中说道。
一旁的秦淮茹这时开腔说道:“如果是贰大爷您去找那个林远,他应该不敢甩脸子的。”
“这话怎么讲?”刘海中问道。
“听说林远转业的单位就是咱们轧钢厂,贰大爷您想啊,他一个刚转业的年轻小伙子,敢不给您这位七级老钳工,还是当领导的面子嘛?”
秦淮茹话里的意思,刘海中和阎埠贵一听了然。
一个刚转业的小年轻,撑死了一二级的钳工,刘海中是红星轧钢厂的老资历,前段得到李副厂长赏识,还升了组长。
“得!就这么办!这小子如果不识抬举,我保准让他在轧钢厂混不下去!”官瘾被秦淮茹一句话勾起的刘海中,一拍大腿说道。
“妈,我疼……我不管,我要报仇!我要他死!”
从小到大,棒梗还从没被人修理的这么惨过。
吃了这么大亏,他心里满是对林远的仇恨!
小小年纪,动辄喊打喊杀,这股子戾气,让刘海中和阎埠贵都不由皱了皱眉头。
“淮茹啊,正在风口浪尖上,你家受的委屈就先忍忍,先别瞎折腾了。”阎埠贵语重心长说道,意有所指。
除了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得了林家最多好处的就是秦淮茹一家。
林远现在摆明了就是秋后算账,谁从林家强取豪夺、坑蒙拐骗的越多,谁就越危险。
而且真要说理儿,棒梗和贾张氏挨的这顿打一点都不冤枉。
“叁大爷,您就放心吧,我们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就算被别人欺负了,也只能找您几位给撑腰做主,哪还敢私底下找人报复,也没那能耐不是?”
秦淮茹既卖惨又卖乖,贰大爷和叁大爷都不禁摇了摇头。
你家都成四合院一霸了,换做以前,谁敢招惹?
秦淮茹目的达到,带着哭闹撒泼的棒梗离开。
“哎,你说这秦淮茹,咋就没提傻柱一句呢?”阎埠贵纳闷道。
傻柱对秦淮茹的好,可谓是掏心掏肺。
他也被警查带走,秦淮茹难道就不担心他?
“傻柱?嘿嘿,那就是个棒槌!老阎你还看不明白吗?秦淮茹对他,没啥感情可讲。”
刘海中嗤笑一声,也起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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