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瑜的回答一出，正时刻关注着他直播的工作室众人崩溃了。
蠢货！
经纪人张磊放下手中的电话，冲着不停忙碌中大家说道：
“没有转圜余地了，也不用再挣扎，直接给他收尸吧。”
“清点他账户余额，统计看看够不够赔合作商的。”
“积极配合取证，主动收集他这些年的犯罪材料提交上去，争取让大伙不要跟着受牵连。”
“东窗事发，诸位自求多福吧”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出工作室，留下方寸大乱的众人。
审讯室-
回过神来，吐了口气，楚凌继续问道：“这四年你一共进行了多少次犯罪活动？”
李子瑜不太确定的说道：“三十多次吧，具体次数记不太清了。有些不太满意的我就没录。”
这个后期通过调查可以查清，楚凌没有追问，转向另一个问题：“这些女孩你们都是通过什么途径联系到的？”
李子瑜满脸平静的坐在椅子上，语气不急不躁：
“什么途径都有。”
“有些是网上的网红，听说有明星在场就想来聚会上蹭蹭热度。”
“还有些是电影学院的学生，想多出来社交认识些圈里的朋友。”
“也有些是精心挑选过的粉丝，听说有机会私下见面一个个脑袋都高兴坏了。”
“这三个是主渠道，还有少部分是被其他人带来的。”
他清楚光盘被找到，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五一十的交代。
皱起眉头，楚凌问道：“对此你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吗？”
李子瑜凑近楚凌，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她们活该。”
没有等楚凌发问，他自顾自的说下去：
“那些网红、艺校学生本身就是带着目的来接近我的。”
“我收取点报酬怎么了？事后我也给她们想要的...”
话音还未落地，楚凌厉声打断了他：“可她们要的不是以自己作为交换！”
李子瑜闭上双眼沉默，不为所动。
楚凌继续问道：“那你的粉丝呢？她们全力的支持你，却也被你使用手段侵犯。”
李子瑜呲笑一声，喃喃说道：
“这不是她们想要的吗？”
“自己在我的账号下留言说想睡我，想给我生孩子。”
“我这不是满足粉丝福利吗？”
“还有比我更敬业的艺人吗？以身做偿。”
这番话一说出来，楚凌内心大为震惊，这家伙自恋到精神病态的程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