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真勇哈哈哈一笑道:“师傅,明日还真有一事,却是不知是喜是忧啊!”
霍元甲急忙问道:“什么事,快快说来!”
陈真勇夹了一口菜,吧唧着嘴说道:“明日大清国大内太监总管李莲英将派四品带刀护卫王学武前来静海拜见师傅。”
陈真勇说罢,众人等皆是大吃一惊。
小四擦了擦口水道:“那么大的官来咱们静海......拜见二少爷......这能是真的吗?”
陆大有扶正了下巴说道:“还是皇宫里出来的啊......还带刀护卫.....他是太监吗?”
小四媳妇和东婷、香水听说了兀自都挤进屋来。
小四媳妇道:“二少爷,大太监总管那是多大的官啊?”
霍东婷道:“是不是来找二叔比武啊?”
香水望着陈真勇,她自是知道陈真勇是穿越过来的,也就并不奇怪,但还是假装的说道:“别听我师兄胡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家赶紧吃菜,凉了的话我拿去热。”
霍元甲端着酒杯,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沉声道:“不管是真是假,是喜是忧,明日便知!”
小四笑道:“先不管这些,大家继续,继续吃酒!”
众人都不说话了,都半信半疑的,都盼着赶紧到明天,看看陈真勇是否能算出,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于是乎默默无语低头喝酒,屋外却是乌云散尽,雨过天晴!
陈真勇被香水掺回房间,赶紧坐下用内力将酒精逼出,躺在炕上,翘起二郎腿,说道:“小师妹,你和东婷是怎么一回事啊?”
香水拿乾隆青花瓷壶给陈真勇倒了一杯水,道:“你希望是怎么一回事呢?”
陈真勇翻身坐起笑道:“难道是小师妹善心大发,要二女侍一夫?”
香水噗嗤一笑,道:“你想的到美,我就算是同意,人家东婷怕是也不愿意。”
陈真勇复又躺下道:“那你俩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还跑到小四家里去,我看见东婷哭的和一个泪人一般。”
香水把茶水递给陈真勇道:“今天早上,你们去中堂商议投资一事,我在门外打扫,却见小四那屋,东婷哭的很是厉害,我就偷偷跑到门外,听听这小妮子为什么如此哭泣。却听四叔叫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学什么武功,再说了霍家的迷踪艺传男不传女,你就死了这条心。当初你央求刘道长教你,那刘道长也是看你聪颖,又碍于霍老爷的面子,只能教你读心之术和中药制酒之技,你把这两样搞清楚,我霍家这一脉也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女子三从四德,内外有别,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才是女流之辈该有的样子。那四叔说完,东婷哭的更甚,我看不过眼,就进屋与四叔理论。东婷原本是与我敌对之心,暗中吃着我的干醋,她央求学武,也是因为她要与你双宿双飞的念头。见我如此对她,不禁对我产生好感与依赖。四叔见我言语,也不想与我计较,就说道东婷想学武,一介女流拜大男人为师成何体统。我就说,四叔,如果东婷不嫌弃我才疏学浅,那就由我来教东婷习武,这样既不是学了霍家不传之迷踪艺,又不是拜了男师傅为师,两全其美。况且我与东婷以姐妹相称,也就没有拜师不拜师的事情了。”
陈真勇哦了一声,心道:“原来不是二女侍一夫的事情啊......”
“我又与东婷说道:我师兄武艺精湛,我求师兄也教你习武,你看怎样?东婷这才喜笑颜开,满口答应。又担心你不愿意教他,所以我又说,哪有猫儿不吃腥的,东婷脸色变红,还笑我将她比作荤腥。”
陈真勇暗自好笑,就道:“香水,你这不是把情敌往自己郎君身边送吗?你明知道东婷那小妮子喜欢我,你还这么做,你是别有居心还是突发善心啊?”
香水正色道:“两情相悦本就是缘分,看小东婷恋你可怜,同是女人之身,人心又都是肉长的,我也只盼你能分清里外,守身如玉吧。”
陈真勇呸了一声道:“我一大男人还守身如玉......”说吧坐起身来,一把揽了香水的腰肢,在香水耳边说道:“为夫要是守不住呢,可是你把东婷推进来的啊!”
香水脸一红道:“我要替师傅他老人家守孝三年,一个壮年男人,天天搂着我这娇小的女子,却是不能越雷池一步,这三年也是苦了你了,其实......其实香水也是......为你选了一个替身,你有机会要了她,香水也绝不后悔,绝不在意,反而替夫君高兴还来不及呢。”
陈真勇听罢自是心花怒放,口水流了香水一肩头,又听香水说道:“夫君可是愿意?”
陈真勇刚想点头,忽觉得腰间一痛,低头观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一把匕首已经抵在皮肉之上。
陈真勇忙道:“怎么会愿意呢,小师妹!这是大是大非的事情,教徒就是教徒,怎么还能占女徒弟的便宜,那岂不是禽兽不如的败类。师妹你尽管放心,我陈真勇......”
“睡觉!”
小蝶的笑声阵阵传来,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