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一幕幕,再次变得清晰。原来如此,自己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原来是因为那一刀啊!
韩春明微微叹息:“人做坏事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中连一丝善念都没有。这世间,最不可辜负的就是善良啊!你这混蛋,让好人以后还怎么敢仗义执言?”
说完,再也不看余耗子一眼。
那个刚才充当了一下发号施令的“带头大哥”差点要哭了。
马德!
要么放了老子,要么一拳把老子打倒,现在这么不上不下,自己成了鹤立鸡群的存在,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好在韩春明总算是看见了他,笑着问道:“人家都躺在地上,你站着,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你们混江湖的不是经常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这厮总算是福灵心至,连忙啪的一声趴在了地上,讨好的看着韩春明。
韩春明依旧执着的摇了摇头,那厮转头看了看同伙,一个个唉声惨叫,他这才摸到诀窍,拿起身边的餐具,照着自己的脑门,狠狠地拍了下去。
ok!公平!
世界清净了!
韩春明挨个在这群流氓的身上搜了一遍,这些穷鬼,总共也就搜出了几十块钱,连人家的损失都陪不起。只好从兜里掏出钱,补上人家饭店的损失。这才抓着软绵绵的余耗子,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张海洋、钟跃民、周小白跟在后边,走出饭店。
接下来韩春明还要善后,解救几个小孩,他们就不适合再继续跟着了。尤其是他们三个的身份都有些敏感,还穿着明晃晃的军装,过度的参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敏感、更复杂。
三人都是心思剔透的精明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几人就在饭店外边分别。钟跃民还没忘了手舞足蹈一番,做了一个武术的动作,贼眉鼠眼的叫道:“兄弟,别忘了正事!”
还惦记着练武这回事呢!
韩春明翻了个白眼,拉着余耗子,直奔附近的警局。
不说韩春明如何的给警察送功劳,他满以为东兴楼的一切都已经解决了,浑然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
东兴楼最尊贵豪华的包间里,几个器宇不凡的青年正兴致勃勃的谈论刚才的一切。其中一个众星捧月一般的存在,正是曾经暗算过韩春明,打砸大碗茶的幕后主使......权贵吕家大少吕华文。而他的身旁,正是军师智囊....少女张璃。
毫无疑问,吕大少正在享受旁人的宴请。
正常情况,吕大少不可能光临东兴楼这种档次的馆子,毕竟作为权贵中的一员,京城有太多的高档场所接待这些公子哥,特权,理论上永远也无法根除。只要有人,就会诞生权利,特权只是其中的伴生品而已。
“刚才那个小子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是不是哪里见过?”吕大少好奇的说道。“话说刚才这小子可真是威风凛凛,占尽人间风流啊!两个军官为他出头,牛!”
一群马屁精顿时噤若寒蝉。
经常厮混在一块,吕大少的操性谁不知道?
志大才疏!还心眼比针鼻子还小,这番话听着是夸赞韩春明,细品,这他马不就是又心情不爽了呗。至于原因,有脑子的都能品出其中的味道。
嫉妒!
堂堂吕大少面前,岂容别人出尽风头?
“大少,您忘了?这个人就是咱们京大历史系的一个学生,在一次和董小姐见面的时候,曾经和您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吕华文身边的一个狗腿子很快就把韩春明的老底买的干干净净。至于吕华文找人去打砸大碗茶,似乎从来也没有发生一样,轻飘飘的就被他给省略的干干净净。
张璃看着吕华文的一举一动,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随即就收敛的干干净净。
吕华文实在不是明主,张家也只是需要依附吕家牟利而已,以张璃的谋略,对于吕华文的以后,早就判了死刑。这样浅薄的性情,想代表吕家在政界发展?简直就是开国际玩笑。吕家又根本没有别的子嗣,所以,吕家已经注定无可挽回的要陨落。
张家会随着他们一起陪葬?
答案是:不!
张璃叹息一声,你就玩命的作死吧,只当是葬礼前最后的疯狂。
不出所料,吕大少发话了:“咱们京大的学风有问题啊,作为学生,公然在公共场合大打出手,影响恶劣!”扭头对着一个小青年吩咐道:“林子,你家老爷子可是jy部的部长,也不管管?京大能容下这种害群之马?”
霸气侧漏!
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