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喉咙梗了一下，想和许衍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许衍却没理她。
“这是我学生，我先带走了。”
他很有礼貌地和车主应付了几句，拽着祝予倾走了。
许衍也没拽着祝予倾走多远，没一会儿就把祝予倾的手松了，头也没回，自顾自地朝前面走去。
祝予倾一愣，犹豫了会儿，还是追了上去。
然后她就跟着许衍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桌和沙发明显都被重新收拾过了，祝予倾愣了愣，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上次许衍把她摁在桌子上和沙发上的时候弄了的事。
祝予倾突然就觉得，被喻珏为难的难堪，在故地重游这种事情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为什么往车上撞。”
在祝予倾发着呆的时候，许衍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说不出的冷淡疏离。
他一点儿也不像是在问祝予倾，反倒像是已经认定了祝予倾不怀好意似的。
“……我不是故意的。”
祝予倾心里那口气突然又被钓上来了，因为喻珏的，也因为许衍的。
不过许衍也不惯着她。她不肯说，他也就不问，就当没有祝予倾这个人似的，自己坐在办公桌后面就开始工作。
祝予倾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许衍的下半句话。
她偷摸着看了许衍一眼，许衍没搭理她。
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许衍半张侧脸，冷得很，也不近人情得很。
她的毕业论文，用的确实是许衍当年上课的时候讲过的案例。她还跑过许衍的办公室想问问题。
可她没抄，她乖得很，不是那种没底线的学生。
祝予倾抽了抽鼻子，一时间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