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治，你这张嘴啊，就差能把死人说活了。”
“依照备看啊……”
“你不去当说客，却来做三军统帅，着实是纵横一脉的损失。”
刘备感慨不已，尤其是听到顾牧勾勒出的未来愿景之时，忍不住心生神往之色。
好在。
刘备不愧是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的汉昭烈帝。
他在感慨一番之后，并没有被顾牧之言“蛊惑”的神魂颠倒，保持了清明和理智。
只见他神情变的渐渐凝重，对着顾牧认真的询问道：“子治，汝方才说新野挡住南下的曹操大军，这是真的吗？”
此时。
刘备已经将顾牧是否裁撤麾下兵马之事暂时放却，问出了一个新野城防的根本性问题。
针对刘备所问，顾牧没有像刚才那般武断的说挡不住，而是沉默片刻后轻声道：“若仅是曹军先锋引十万大军而至，新野自然挡的住。”
“牧有把握，战而歼之。”
“可曹操如果亲自挂帅亲征，举北方大军而来，牧只能说……尽力护卫主公周全，保全新野大军的有生力量。”
顾牧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无奈。
巧妇难为无米炊。
新野作为孤悬于江北的荆州门户，就地理位置而言，根本无险可守。
除却北面的博望波算作一个可堪用兵的“险地”之外，四周完全就是一马平川。
曹操如果率领北方百万大军而来，根本不用鏖战新野，只需让手下的骑兵部队绕后，断了新野同襄阳的联系就够了。
届时。
孤立无援之下，困都能困死他们。
如果野战遭遇曹军骑兵？
答案自然是一面倒的屠戮，再现历史上刘备兵撤新野，曹纯率领五千虎豹骑衔尾追杀屠戮的惨景。
至于希冀刘表出兵，北上救援新野？
呵呵，顾牧可不认为这只荆州守护之犬会有这等魄力，蔡瑁等人有那等本事。
顾牧觉的自己没记错的话，刘表根本没撑到明年曹操南下荆州，在今年秋冬之际貌似就要病逝了。
“战而歼之！”
“尽力护卫周全！”
刘备口中低喃了一声，顾牧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让他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
“曹操……真的就那般不可战胜吗？”
刘备无意识的问道，像是在在问自己。
顾牧：“主公，至少……凭借现在的我们一己之力，很难战胜的了，如果曹操那般容易战胜，岂不是衬托的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太过无能？！”
“牧相信。”
“在不遥远的将来，主公您会聚集其同等数量的军队，坐拥战将千员，同曹操来一场正面对决，且势均力敌的厮杀。”
顾牧看出了刘备眼中的迷惘，只能对他如此宽慰道。
“呵呵，让子治汝看笑话了，汝说的不错，曹操虽强，我刘备也不差。”
“早晚有一天备会领兵与之来场对决，为朝廷除去此贼。”刘备重新振奋精神，语气昂扬的说道。
可。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