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克俭直接拍飞史胖子的咸猪手,就是要让他能看不能摸,馋死他。
至于为啥要卖给赌场,而不是典当行,这和张克俭的良心有很大关系。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从小沐浴荣耻,这点道德标准还是有的。
现在看似极其昂贵的玻璃,张克俭估计最多不用一年,就会烂大街。
到时候这颗玻璃球肯定会砸在手里,无缘无故的坑人家一大笔钱,张克俭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但是赌场就不一样了,他能联合史胖子做初一,张克俭就敢做十五。
“国舅爷,当真要抵押这个东西?”
赌场老板,这个时候彻底坐不住了。
如此透彻,透明,内中没有一点杂质,又是如此之大,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放眼整个大明也绝对是稀世珍宝。
“废话,不抵押我来着消食啦”
张克俭不耐烦的将玻璃珠放到赌桌上,示意他快点。
赌场老板一看张克俭松手立马双手捧了起来,仔细端详,货不接手,古玩行千百年来的规矩。
一边看嘴巴里还发出,阵阵的赞叹声:“珍宝,稀世珍宝啊”。
“不知张先生想要拿他抵押多少钱”
老板思索片刻后,决定还是等等,让张克俭先出价。
张克俭来之前可是都打听过,龙眼大小的琉璃就能卖到上千两,而像他这么透特的价格至少翻十倍。
于是张克俭生出一只手指:“一万两”。
对方一听,立马眉头紧皱。
事实上,无论张克俭说什么数字,他都会皱眉,表演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别墨迹,快点,我还指望翻本呢,要不是怕我姐知道,我直接就去当铺了”
表演嘛,谁不会啊,张克俭也跟着装出一副不耐烦的脸色。
赌场老板原本还在犹豫,一听张克俭要把它当做赌本,顿时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只要人在赌场,还在赌。
他就有信心让张克俭乖乖的原封不动的把钱给吐回来。
左手的东西,倒贴到右手有什么好怕的。
很快一个小厮就端着厚厚的一沓银票都是五百两的最大面额。
看的出对方是想让张克俭尽快输光。
就连赌场的荷官都换了人。
张克俭并不在意,反正都是输,谁来不都一样。
很开骰子就开始哗啦哗啦的摇摆起来。
按照以往的风格,赌场一般都会让张克俭先赢后输,因为有史胖子做托,他们也不怕张克俭干出赢钱就走的事情。
当然你也不能赢的太过,张克俭觉得对方的底线应该是俩左右。
“两买大”
张克俭刚刚把银票对折押注下去,一旁的史胖子就有些安耐不住了,两,一句一句的下,要输到什么时候。
于是一脸关心的问道:“张兄,今天为何如此谨慎啊”
张克俭则装出一副极其严肃的表情:“废话,我能不紧张嘛,这样说输了,我姐不得打死我啊”
赌场老板一听,立马就明白了,悄悄的给荷官做了一个手势,对方一看立刻心领神会。
一连几把,张克俭押大开大,押小开小,一旁的史胖子更是不停地蛊惑着加大筹码。
直到张克俭赢了快要两的时候,对方使了一个颜色,于是在接下来的一盘中。
张克俭立马就输了两。
心中了然的张克俭明白,对方这是准备收网了。
“我去,昨晚是吃坏什么东西了么?”
“史兄,你先玩着我去一趟茅房”
说完捂着肚子就直奔茅厕,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张克俭这边一走,史胖子和赌场老板就开始密谋起,待会如何让张克俭连本带利一起吐出来。
可殊不知此时张克俭也正在疯狂的给等在外面的刘富,发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