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明白了过来,对着张妍便笑呵呵的说道:“娘,我去送送舅舅”。
张妍点了点头,他俩的小伎俩哪里能瞒得过张妍,能在宫里活下来的人,说一句话都得有个心眼子。
不过她并没有点破,儿子和弟弟手心,手背都是肉,
以往自己老公,儿子都瞧不上她这个弟弟,她这个当姐姐的心里也不好受。
现在难得有机会在一起,她又怎么会去管呢,真要是胡作非为,太子也会干涉的。
就像以往事情一样,不然以前的张克俭偷偷的倒卖粮食,可往往还没出境就被劫了,其中都是太子在暗中擦的屁股。
“舅舅,是不是你还给我暗中留了一块手表?”
一出门,朱瞻基心心念念的还在想着刚刚的手表,十七岁正是叛逆,爱炫耀的时候。
“手表,真没了,下个月才能有,不过有一桩发大财的机会要不要来上一股,回头利润一人一半”
寒风呼啸,刺骨的冷风夹杂着大雪,往人脖颈里钻,让张克俭不想多说废话,直入主题。
“什么生意,违反大明律法的事情我可不干啊”
朱瞻基一脸警惕,以前张克俭做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一点。
“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就是城西酒楼的史胖子,联合德惠赌坊的老板想坑我钱,这不我想将计就计,反手把他们骗我的钱都给吐出来”
“你呢,帮我从大牢里找一个顶尖的赌客,或者老千啥的就行了,回头赢了咱俩一人一半”
张克俭说完,有些紧张的看着朱瞻基。
能在天子脚下开赌坊的,有几个没靠山,没背景的,这事要是被人知道,免不了要受到一些波及。
可谁知朱瞻基一听,立马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行,明天早上舅舅你就在家等我吧,我亲自把人给你带过去”
张克俭哪知道那家赌坊可是他二叔朱高煦家产,对付他二叔他自然不会手软,本就是死敌,还谈什么得罪不得嘴的。
“行,有你这句话就妥了”
张克俭说完转身就要走,可随即就被朱瞻基给拉住了:“舅舅,你这还有没有什么好玩意了”
说着眼神就向着张克俭怀里看去,眼神坏坏的,一副不给就要抢的架势。
张克俭想了一下,头一次见外甥不给点啥好像还真说不过去,于是想了一下从玉佩中掏出了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外加一包烟。
“给没啥特别的了,就剩下这个了”
为了防止朱瞻基不会用,张克俭特地从拆开包装,从中取出一根,
“啪”
点火,狠狠的抽了一口,非常享受的从中吐出一个烟圈,动作潇洒之极。
看的朱瞻基整个人都傻了,掐指控火,吞云吐雾,在配合张克俭一脸享受的样子。
猴急就抢了一根也学着抽了起来,可随之而来的并不享受,而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惹得张克俭不停的大笑,老鸟带菜鸟不就是为了看出丑嘛。
“多抽几根就好了,不过不能抽多,抽多对身体不好”
张克俭的话,朱瞻基哪里还听得进去,拿着打火机和烟就学着张克俭的样子吞云吐雾起来。
越抽越熟练,越熟练越有感觉,一根烟抽完,张克俭走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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