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快说,不然我就上家法了。”
“这...”
陈旧一犹豫,早就按捺不住的李醇顿时拎起衣架子就朝着他手臂上招呼。
“卧槽,你们玩真的。”陈旧痛呼出声。
姜禾见对方受刑,显得无动于衷,宛如一个冷酷的刽子手“你还有两次犹豫的机会,现在告诉我们,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云麓集团是我家的。”
李醇顿时又是一衣架子下去。
姜禾瞪了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想抽这瘪犊子了,老大您继续。”
“所言属实否。”
“字字句句皆真,如有虚言,任尔等处置。”
啪嗒,李醇衣架子掉在了地上,又被他迅速的给捡了起来。
姜禾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
王岩竹已经在给陈旧松绑了。
反应过来的李醇制止了王岩竹给对方松绑的动作“别急,在怎么样,他也是的老三,改变不了什么,在问问别的。”
姜禾意态阑珊的摆了摆手示意李醇来问。
李醇坐上讯问椅子“为何隐瞒我等。”
“怕你们敬畏我身份,无法交心。”
姜禾抹黑拿出了棒球拍,眼神极力的在陈旧身上寻找到底朝哪里下手打不死人。
“呸,交过几任女朋友。”
“碾转至今未曾有女子挂碍心房。”
“元阳之身尚存否。”
陈旧沉默了。
啪,脑袋吃了一击不痛不痒的‘重’击。
“未失。”
“哈哈,原来是只童子鸡啊,那没事了。”李醇拍怕屁股离开椅子。
王岩竹立马坐了上去。
“兄长家资颇丰为何行与民夫争食之道,又何苦要欺瞒我等,害我等久久良心不安,不得已,出策助你,兄长莫不是想看我等笑话。”
“生来已至人生巅峰,非我之愿,有心挂念百姓如何过活,便想一窥究竟,不料几位兄长贤弟心心为我,非是有意隐瞒。”
姜禾脸色又是一黑,棒球拍这次可用了力直接拍在陈旧脑壳上“瘪犊子,还喘上了,气煞我也。”
“真的痛,老大,你轻点。”
王岩竹点了点头说道“念汝诚心悔过,今后如有要事,切勿欺瞒我等,必须即刻上报,能做到否。”
“能。”
王岩竹拿出一个双汇火腿肠,一用力扳成了两半,塞了一半到嘴里继续说道“如有虚言,当如此肠。”
“自无不可。”
“口说无凭,兄长可愿立下军令状。”
“有何不敢。”
“笔墨伺候。”
唰唰刷,王岩竹在姜禾递过来的本子上写下诸多不平等条约之后将本子递给李醇跟姜禾。
见两人点头之后。
又用这支黑色的大水笔在陈旧的大拇指上涂涂画画,然后一把摁在了纸上。
“白字黑字在此,兄长也已画押,望兄长好生履行我等约定。”
陈旧颓废的叹了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为鱼肉又逢刀斧加身,唉,身不由己啊“王岩竹,你真牛。”
王岩竹哈哈一笑,将本子收了起来。
“吾意替此獠松绑,两位哥哥意下如何。”
“松什么松,绑着,苹果给我塞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