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算是成功了？”费恩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依然保持着镇定，大概。
“是的教授，我们成功了”
“呃，有个问题”
“怎么了教授，出现什么问题了”
“这里有点黑啊”
“......嗯，我们试试看”
费恩刚准备深呼吸一下，却发现周围的黑暗，忽然变成了一片白色，但在下一秒又变成了绿色，灰色、青色、红色，紧接着变成黑色与白色两种交织，黑色与绿色，各种各样的颜色种类和数量变得越来越多。
“教授，您能出来吗？”忽然，阿黛拉的声音传入了费恩的耳朵里。
“嗯，我，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费恩教授忽然一怔，无奈的说道。
“要不，您试着想一下原型机周围的情况，走出来？”莉莉娅的话让费恩眼前一亮。
费恩又一次眨眼，却发现七张年轻的脸正围绕着自己看，其中一张似乎，凯尔希博士？
“成功了？”凯尔希一边记录着数据，一边淡淡的说道。
“是啊，成功了”费恩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高兴？或许有吧，但更多的是辛酸和无奈，以至于语气也变得和凯尔希一样淡漠。
不过两人周围的助手们看起来倒是很兴奋。
“还需要改进”凯尔希看着费恩说道，“像你这样进入虚拟现实世界的方法太危险，会有很多人出现心理疾病，认不清真正的世界”
“嗯”费恩点了点头。
“不过，改进的经费......”他语言又止，但很快想起了什么。
“也许不用担心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助手们身上洗得发白打满补丁的白大褂，费恩拿起虚拟现实设备原型机的头盔，笑了笑。
“可能给我们百万欧元？十万？”
一位助手看向费恩，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其他的助手也纷纷笑了笑。
“怎么可能？虚拟现实设备的价值怎么可能.......”费恩很快就无话可说了。
他已经快岁了，当然不会不知道技术发明者往往不可能得到善待，可能有，但太少了。
“我们找社会捐款怎么样？”阿黛拉突发奇想道。
“怎么捐？”费恩教授疑惑的问道。
“我们把原型机做得科幻一点，然后把实验过程拍成视频发到全世界，或者进行一场全世界直播怎么样？一个虚拟现实世界正在向所有人招手呢，也可能做几个简单的游戏，让人在虚拟现实世界体验一下真正深入其境的感觉！”阿黛拉越说越兴奋。
由于助手们都是年轻人，费恩很快就看到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
“你觉得呢”费恩也拿不定主意，看向一直在记录数据的凯尔希。
“可以”凯尔希抬头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全世界一共有数十个较大的视频网站，某天早晨，一个名为【虚拟现实设备测试】的视频突然出现在了人们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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