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母亲示意我别发出声音,以免惊扰到说话的人。
我点了点头。在这样的大山里,亘古寂静,听到人的话声,丝毫不觉的惊喜。
在阴森寂静的山里,还是在尸骨山这样的绝地之中,突兀的人语,反而让我和母亲生起了防范的心态,母亲立即选择了退走,不知是敌是友的状况下,母亲不敢贸然行事。
父亲在昏迷状态,如果遇到敌人,只有靠母亲一个人。如果遇到危险,那就真的危险了。
我和母亲只能开始往回走,避开声音的源头。
但在那棵大树上的猴子一直都跟着我们,不曾离去。只是在的太高,我和母亲无从察觉,不知有只猴子一直在监视。
“砰”树上的猴子见我和母亲往回走,挠了挠猴腮,从树稍扯下个松果,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母亲和我的脚前,没有伤到人,却挡住去路。
古树上的松果太过巨大,有一人多高,地面都被压的凹下不少。
看到松果挡住去路,猴子捂嘴笑了笑,并未出音,立马躲了起来。
“啊!”我惊呼出声,我和母亲都破吓了一跳,只顾赶路,竟被一个松果吓到。
我好生纳闷,这松果居然这时候掉下,还好没有砸到人。母亲却看出了端倪,知道并非巧舍,而是人为。
母亲急忙拉起我,绕过松果,扬长而去。看母亲的面色,明显不平静,从而,我也有所感,跟着母亲快速的离开。
却还不时回头张望看松果离我们越来越远,心底还放松了些,却在一个回头间,看见树上划过一道影子,一闪而过。
“母亲,我看见一个黑影在树上消失。”我对母亲如实道出。
“别怕,有我在。”母亲安慰我。
“何方高人,何不现身一见。”母亲知道被盯上了,逃已经解决不了问题,根本快不过别人。
树上的猴子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还是被一个小孩发现,不断挠头顶,显然很不开心。然后纵身一跃,从树上落到地面,抓耳挠腮。
“小屁孩,扫人雅兴。”从几百米高的树上跳下,安然无事,绝对不简单。如果在地球上看到这样的一幕,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分身碎骨,但它却毫发无伤,我心底一阵惊叹,这个世界,果真奇妙。
猴子落在我们面前,我只能仰望,母亲也如此,因为猴子很高,足有好几米。听到他的话,我一阵无语,只能在心头诽腹“居然叫我小屁孩,还扫人雅兴,明明只是只臭猴子。”
知道它太强大,我也只是在心底想想。
猴子却动了,俯下腰,手朝我伸来。看到它的手,我一阵凌乱,面色也是大变,难道它能读心。看到猴子的手朝我伸来,母亲也是脸色大变,但有心伸手阻挡,却无力拔刀,被定住了。
猴子的手越来越近,我闭上了双眼,做什么都只是徒劳,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心头闪过许多念想,脸上只剩苦笑,又一次生死破灭?
结果失算了。
幸好失算了,猴了并无恶意,手只是在我秩嫩的脸上摸了摸,然后又抽回去了。
它毛绒绒的手,很柔和,我却冒出许多冷汗,面对死亡,还是会害怕。
母亲也是吓了一跳,我是父母的最爱,他们宁可死的是自己,也不愿失去我。这份爱,无与伦此。
幸好猴子无恶意,母亲也放心了一截。“前辈,如若打扰到你,还望见谅。”母亲硬着头皮对猴子道。
“呲”猴子眦牙咧嘴,“下次记住,我叫猴王,只许叫我猴王”
“猴王大人。”看出它无恶意,我对着它叫道。
它瞬间黑下脸,嘶吼道“叫我猴王。”猴子叫的太大,声音传出千百里,回声飘荡。
“永远记住,只许叫猴王,是这片森林的老大。”猴子接近暴走,在原地乱跳,显然,真的很不开心。
我被它叫的耳朵生疼,只好在心底想,还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代王。
在与我们相隔几里的一棵古松下,两个老头坐在木凳上,正在对奕,专心注注。
其中一个早已白发苍苍,皮肤褶邹,已近暮年,另一个头发花白,相对年轻一点,眼瞳深陷。此时却无奈猴子叫的太过大声了,扰到了他们,才从对局中“醒”来。
“居然又有新人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三个。”
“战的太专注,这么近都没有发现有人来,确实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