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大家伙的训练都疯起来了。”
“就是象你现在这样?”
“呵呵,明,他们给你去了个外号——咬狼黑发。”桑普靠在他妻子的怀里说道。最近他们两个形影不离,连耕种的时候也是一样。桑普的尾巴刚普干脆没有回来,真是明智的决定。
“不会吧,这名字好难听。”
“谁叫你那天踢的是亚根的喉咙。那是狼的攻击点。”
“是下巴,是下巴。”
“反正看起来都一样。亚根可没想到咱们中村的这么厉害,那天你的样子肯定把他吓坏了。”
“我也奇怪,他怎么离我那么远。”
“嘿嘿,不知道,不过亚根可能完了,被小这么多的人这么没面子的打败,最近都看不到那小子了,也许他多在家里哭去了吧。”
“这名字很好啊,明,你跟巴彦老师的外号差不多了。”桑拉左右的摇着身体,桑普舒服的闭上眼睛。至于吗,这一对狗男女,我特别感觉到石头硌着我背不舒服极了。
“明,那天你怎么跟亚根架上了,我听北村的人说苏里娅为你哭呢!你小子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快说快说?!”桑普突然坐起来,好奇的样子让我真想给他脸上来一下。
“这都不知道吗?”桑拉懒洋洋的说,“苏里娅喜欢上明了。我们早就知道了。那天晚上我不是给了明幸运的花环吗?苏里娅中了黑发小子的魔法,亚根嫉妒得发狂,就是这么回事,就是这么回事!”
“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
“你傻傻的每天就知道训练能知道吗?是索南的胖老婆告诉我的,千真万确!”
“苏里娅可是北村的大美女阿。”
桑拉在傻想状的桑普头上狠狠地来了一记,桑普捂着脑袋痛苦的叫唤着。看来狂战士对老婆的防御力等于零。
我看着田埂上盛开的不知道名字的丛丛小花,在春天和煦的微风中轻轻摇弋,我的心突然突突的跳了起来。
“苏里娅,她很漂亮,能够娶到这样美丽的妻子是我的福气。”
“可是她骗了我,而且是和别人一起策划的阴谋,就算她不是主谋,但她的品格也值得怀疑。”
“那只是一个恶作剧,为了展示自己比别人聪明,人们经常这样。这算不了什么,跟品格没什么关系,只能说明她比别人好胜。而且她后来后悔了不是吗?她为这样的错误哭。原谅她吧,显示你宽阔的胸怀。”
“原谅她?只是因为她是所有人中最美的一个?”
“难道因为她美丽,她的错误就是不可原谅的吗?”
“我不知道,也许她根本不喜欢我,那天的一切都是个骗局!”
“你在骗你自己吗?你忘了?那天她最后没有带你出门,她不忍心你受骗,这证明她喜欢上你了。”
“这没有什么,那只是良心发现!”
“她还劝告你不要跟亚根比斗,她担心你。”
“她担心的是结果对她不利。她没有告诉我什么,她希望的是骗局不要被揭穿。如果不是亚根,我甚至不知道她骗了我。”
我停下脚步,大口的呼吸着,这比最艰苦的训练还难。不远处的北村在黄昏中犹如一片梦境,上面掠过几只归巢雀鸟的黑色剪影。我不知道自己走过来是为了什么?也许这一切都是错的,错的!
“你追寻的是什么?——
你是否有足够的勇气面对?——
马格流斯的翰密斯,——
你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心中的另一个我懒洋洋的唱起了流传远久的不知名的歌谣。
在村口我遇到一个老头,他坐在靠墙的石头上,看样子快要跟后面的墙融合到一体了。
“孩子,你是从中村来的吗?”
“是的,老爷爷。”
“你看上去不怎么样?你听过无敌刚顶的故事吗?”
“没有,老爷爷。”
“那么我来给你说说,不要心不在焉,听听老人的故事会给你带来帮助。无敌刚顶是无敌的,他从来都不怕面对敌人,他从来都不怕!哪怕是前面有十个、二十个、甚至是一百个,他都从来没有畏惧过。畏惧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她消磨你的意志,折磨你的精神,令到你没有时间挥动斧头!无敌刚顶看见敌人他只会冲上去,他从来都不去想,没有必要分清楚敌人的数量,不管他是十个,还是二十个,还是一百个,他们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无敌刚顶的敌人,哪怕他是伏特的阿克流,哪怕他是亚马尼亚的冬刚王,哪怕他是巴仙东的鹰武士!对!就是这样!挥动你手中的斧头!刚顶是无敌的!刚顶战无不胜!……”
“老爷爷,老爷爷?”我确定他在说最后一句的时候睡着了。
我真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突然闭着眼睛,象梦呓一样的说道:“一直走,到了中央广场的时候向你的右手边看,第三座白色的房子就是你要找的地方,我的孩子。”
“老爷爷?老爷爷?”
我看到他喉咙上下动着,发出不均匀的呼吸。但是他显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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