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打三斤竹叶青!”
李峰(令狐冲)向里屋喊道。
“来啦!”
岳灵珊假扮的萨婉儿,只好撅着嘴巴打酒。
“咦?你这老板怎么看着面生啊?换人啦?”
一个林家仆人忽然问道。
李峰(令狐冲)拿了一摞黑瓷酒碗,放到桌子上,编瞎话道:
“是啊,小老儿虽是从外地来,但祖籍福州,也算本地人士啦。人老了,就图一个落叶归根。这家酒店,可花了我三十两银子呢。”
说话间,便将一坛竹叶青摆到桌子上。
姓蔡的镖师笑着道:“赶紧去炒菜。今天你要是把菜炒得好,我们少标头一高兴,马上就让你赚回三十两本钱。”
“好嘞。小老儿炒菜去喽。”
李峰(令狐冲)弯着腰转身离开。
林平之矜持的笑着,与几个下属喝酒。
嘚嘚嘚!——
就在此时,外面又有两匹快马到来。
“拿酒来,快拿酒来!闽地的山可真多,把马都累坏了!”
两个年轻汉子下面走进酒馆,开口要酒年轻人,讲话使川蜀口音。
不远千里来到福州,显然也是别有所图。
岳灵珊出面问道:“你们要喝什么酒?”
那先前出声的年轻人,瞧了她一眼,目露歪邪之色。
另一人则叫道:“余兄,这乡下姑娘的身材、姿色,很要得吆!”
那姓余的年轻人,则拉住岳灵珊的手,轻轻摸了一下,嘿嘿直笑。
旁边的汉子调笑道:“这姑娘手也挺白,可惜脸长得差了些,麻子碍眼。”
岳灵珊反应过来,啪,在那姓余的年轻人手上,打了一巴掌,挣脱出来,呼叫一声,连忙抛开。
另一边,林平之看不过眼,拍案而起,骂道:“什么东西!哪里来的狗崽子,敢到福州地头来撒野!”
姓余的年轻人笑道:“贾二,你猜错这兔儿爷在骂谁呢?他也看上了这丑怪丫头。”
林平之长相极俊,但是阴柔过重,少量阳刚之气。
此刻被人骂做兔儿爷,当即大怒,把一坛子酒,朝对方砸了过去。
那姓余的年轻人,飞起一脚踢碎酒坛子,嘿嘿笑道:“小子,你上台唱戏,当个花旦还可以。打架嘛,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说完,满不在乎的又坐了下去。
眼看自家少爷受到羞辱,林家的下人顿时按捺不住。
一个人跳起来叫道:“这位使我们福威镖局的林少标头,你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随后,就扑过去挥拳就打。
那余姓少年,轻轻避开,抬脚将他踢到,然后一拳打出。
砰!——
那林家的下人,身子就飞了出去,将一张桌子砸坏。
“郑镖头,郑镖头,你没事吧?”
林家一众仆人,纷纷围了过去。
那余姓青年,则拍了拍手上灰尘,来到林平之坐的桌子前面,挑衅道:
“福威镖局,是干啥子的吆?老子没听过!”
“福威镖局使专门打狗的!”
林平之大怒,纵身上前,挥拳便打。
只可惜,他空有花架子,功夫不行。
三拳两脚一过,就被余姓青年踢翻,摁在桌子上。
“臭小子,你口气蛮大,手上功夫却不怎样哦。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样,打坏了可惜。要不给我亲一口怎样?”
那余姓青年拍着林平之的脸,得意的敲打道。
“少镖头!”、“少镖头!”
林家的仆人、镖师纷纷过来救援,却给那贾二拦了下来。
林平之咬牙反扑,却又给提了一脚,身子直接跌飞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