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你……”
余沧海恼羞成怒,上前怒对岳不群,左手在脸上一抹,变出杀人恶鬼面具,就要动手厮杀。
岳不群却冷冷道:“余观主,这里可不是福威镖局!”
众人目前所在,乃是衡山派刘正风的别院。
余沧海如果动手,就是平白得罪了南岳衡山剑派。
他顿时陷入进退两难地步。
而且泰山天门道长、恒山定逸师太,皆是不动声色的与华山派站在一边。
余沧海气馁,只好收敛杀意,撤去鬼脸面具,恢复常人状态。
“恒山派弟子仪琳求见!”
就在此时,有刘府下人通传。
“仪琳!”
定逸师太担心徒弟,立时向门口望去。
“师父!”
只听得一个娇嫩的声音传来。
人影一闪,便有个年轻美貌的小尼姑怯怯的走进来,跪倒在定逸师太面前。
众多江湖汉子,心中都道:“这么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当了尼姑,真是可惜,可惜了大好人才。”
定逸师太目光扫了徒儿一眼,呵斥道:
“你干的好事,还有脸回来见我?”
仪琳立马扯着师父的衣角,嘤嘤婴的哭诉道:“师父,师父,弟子险些就见不到你了。”
她这一哭,顿时更加惹人垂怜。
定逸师太装出来的严肃面孔,顿时绷不住了,便柔声道:“起来说话,有什么委屈,师父给你做主。”
余沧海上前逼问道:“说,令狐冲和田伯光那个淫贼,去哪里了?”
仪琳起身,柔柔弱弱的说道:“令狐大哥,他是……”
余沧海指着仪琳道:“师太,你听听,好好听听,她管那个恶贼叫啥子……”
定逸师太护短性子爆发,冷哼道:“我长有耳朵,用不着你来指教。再说,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门下弟子,对年长的叫一声大哥,也没什么不妥。”
此话一出,在场的岳不群、天门道人、刘正风等五岳剑派长辈,纷纷点头。
余沧海一看,得,惹不起五岳剑派,只好闭口不言。
定逸师太斥退余沧海,才继续问道:“仪琳,你跟我下去说说令狐冲的事。”
余沧海气不过,说道:“且等一下。这件事关系到我青城派弟子的人命,就请仪琳小师傅,在大堂里讲个清楚。”
定逸师太立时手按剑柄,喝道:“姓余的,你要干什么?”
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余沧海只得惺惺退下。
刘正风忙出面斡旋,道:“两位贵客,都是我招待不周,千万莫要动手啊,大家以和为贵。”
定逸师太这才将右手移开剑柄,但怒气未消,放话道:“刘三爷,我又没生你的气。五岳同门之间,你赔什么罪?我是生这余矮子的气。他要是客客气气的讲话,那也没什么。他要不客气,我还不客气呢!”
师太一怒,众恒山弟子,纷纷按剑戒备,剑阵之势,隐隐成型。
这威胁,可比刚才大多了!
恒山派的七星剑阵,享誉江湖百年,无人不知。
余沧海妙怂,连忙上前赔笑脸道:“岂敢,岂敢。老道只是想请仪琳小师傅,说说其中缘由而已。我余沧海是何人,怎敢当恒山派掌门人的去路。”
话还未说完,就退开几步,表明态度。
定逸师太这才道:“好,仪琳,你就在这大堂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