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戒指有什么含义啊?”
陈长松淡淡的问。
“是定情信物。”梁浩咬咬牙,不再含糊其辞。
闻言,宋君兰心里一荡,花蜜荡漾在心田里,甜丝丝的。
“你的意思是,我在追求宋君兰,而宋君兰接受了我的追求?”
陈长松笑着再问。
面对刁钻的问题,梁浩脑阔发胀,直接懵了。
这叫什么事?
如果把玉戒指当成定情信物,陈长松的话无疑是对的。
但是,可能吗?
哪怕陈长松的确在追求,宋君兰为什么接受?
她被十块的玉戒指砸倒了?
想想都不可能。
但是的但是,宋君兰不可能不知道玉戒指的象征含义。
两种相反的情况都不可能。
到底哪一种是真的?
梁浩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惑。
脑袋都不够用了。
“实话告诉你,我没在追求宋君兰,否则叫我天打雷劈。”陈长松拍拍梁浩的肩膀,脸上现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话,梁浩爱听。
他判断不出,只能往自己愿意相信的方向给结论。
“不好意思,是我多想了。”
梁浩诚恳的致歉。
宋君兰看他的眼神,活像看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帽。
人家陈长松是何等的身家地位,有必要追求她一个商场员工吗?
论追求,只会是她追求陈长松啊。
所以陈长松的话没毛病。
只是梁浩把事情看得浅了,轻视了陈长松的代价,就是人家松哥当着他的面送出定情的玉戒指。
他还被陈长松几句话化解了怀疑。
论手段,梁浩和陈长松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宋君兰就要离开,梁浩忽然看着她的戴玉戒指的右手中指,皱眉道:“名花有主?君兰,戒指不是乱戴的,你哪来的男人?”
“没错,我是有主的女人了。”
这次宋君兰没含糊,也不需要。
梁浩遭受暴击,脑袋顿时空掉。
在宋君兰和陈长松出店时,他才清醒过来,疯了也似的追上喊叫:“那个男人是谁?”
“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宋君兰保守的回答。
在没和陈长松建立起稳定牢固的感情前,不会对外人多说什么。
梁浩陷入狂躁状态,对那男人的羡慕嫉妒恨,充斥心里,燃烧的怒火烧的心疼,烧的眼睛发红。
是包养宋君兰的糟老头子?
不对,那种货色,宋君兰不会放在心上,绝不可能视为名花有主的主。
刘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