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露、张小霏给他发的数条维信。
把与她们的对话框，调成了免打扰模式。
苏休表情平静的把手机放回兜里。
他不知道两人是什么意思。
不过。
还是别和他扯上关系好。
两世为人。
也连续两次亲眼目睹最亲近的人惨死在眼前。
这种心如刀绞的滋味，他不想再尝了。
他也不想给别人找麻烦。
………
行程很迅速。
坐上最快的航班，很快就回到了魔都。
一行人回到麻花总部。
苏休拒绝了司机、助理送他回家。
他选择一个人走回家里。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左右。
太阳下去了大半。
橘金晚霞与灰黑铅云融合的天色，把整张天幕渲染得有些离奇古怪。
正是下班时间。
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脚步匆匆。
还没到灯红酒绿的深夜。
人们的脸上戴得是沾满柴米油盐的面具，没有自由和远方，有的只是透过面具下的苟且。
苏休托着沉重的步子。
低着头，朝着住的地方行走。
今天比较幸运。
他的症状稳定下来了。
但药没有起效，这是一个不好的信号。
想起心理医生对自己说的话。
苏休扯了扯嘴角。
“你的抑郁症已经是重度的了，我强烈建议你立刻停止你的工作！再发展下去，就是双向情感障碍，甚至有精神分裂的危险！”
停止工作？
离开舞台？
苏休摇摇头。
心病还得心药医。
在舞台上，给人表演笑话，虽然不能让自己笑。
但就像是一剂镇痛剂。
虽然不能医治，但能让他有片刻的喘息。
这就够了。
心里思绪翻涌。
苏休走到了一个人流量很稀疏的岔口。
苏休站在马路的一侧。
而在另一侧。
一个牵着气球的小丑静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