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输给你?”
阎埠贵一脸鄙夷,啧啧摇头,“我这不是看你刚被开除了,没生活来源怕你饿死,故意输给你的你看不出来?”
哦?
大家面面相觑,有点拿不准!
说起来,阎埠贵最后十分钟放弃钓鱼,有托大的嫌疑,但要说是放水也有可能!
难道是真的?
“不对!小伙子你被开除了?”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老于一脸诧异。
“他呀,在厂里殴打领导被开除的,嘿嘿!”
阎埠贵终于把话题引到这,准备活活恶心死何雨柱,这吃了亏,总得算计回来!
不然不舒服!
“我们副厂长调戏寡妇,还调戏我手下炊事员,所以我把他揍了!”
何雨柱正气凛然,“各位爷们儿,咱这事儿办得不敞亮吗?”
“敞亮!太敞亮了!”
“为这个啊,那不怪你!”
“好样儿的,现在您这样血性爷们儿越来越少了!”
“妈的!我怎么也觉得有点儿道理?”
阎埠贵皱眉,觉得好像被洗脑了,本来觉得何雨柱傻,但听他这么一说怎么还有点佩服了呢?
见了鬼了!
“小伙儿,我随阎老师喊你柱子,没问题吧?”
老于表情和善,眼中有欣赏。
“行!您随意。”
“好嘞,柱子,你说你手下是炊事员,那你是做什么的?”
“我啊,红星轧钢厂二食堂代班长。”
“这么说你也是炊事员?”
“级炊事员!”
“好说!”
“啪!”
老于一拍手,笑道:“巧了,我家那口子是街道的,给你报仇不可能,但再给你找个合适的工作应该没问题!明天下午你去街道办事处,找刘大妈!”
还有这好事儿呢?
这不是困了送枕头吗?
何雨柱拱手道谢。
回到家后,他在水槽里收拾鱼,两条鲫鱼,剩下的都是白条。
鲫鱼刺多,只能熬汤,白条细长略扁,很适合炸着吃!
但他嫌麻烦,准备干脆做一锅汤,美滋滋一喝,美味又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