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程冷笑一声,说:“看来不打一打是不会招了。”
刘程将主簿扔到地上,命左右的衙役去打。衙役又怕主簿秋后算账,又怕刘程现在就弄死他们,在那里扭扭捏捏的。
刘程皱眉道:“尔等助纣为虐,若现在还执迷不悟,那我就只能替天行道了。”
“打,打也是死,不打也是死。平日里主簿和县尉欺压我等,早就看不下去了。”其中一衙役咬牙切齿的说。
接住,满腔的怒气,无论是对县尉的还是主簿的,还是对刘程的怨气,一股脑的全撒在主簿身上,几下就把他给打死了。
“死了。”衙役们害怕的看着刘程。
刘程一惊:“死了?我还什么都没问出来你们就把他打死了?”
一个被诬陷的百姓走了出来,对刘程抱拳道:“大人,其实不必问他们。这个我们都知道,整个南都的百姓都知道。”
刘程奇怪道:“都知道,知道什么?”
他说:“当今南都已经不再是刘焉大人的南都,也不再是益州百姓的南都,而是黄巾军的南都。”
刚才大人所杀的县尉,便是黄巾军的头目,这些官差即使不是黄巾军,也为黄巾军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
听到这里,官兵和衙役纷纷跪下求饶:“大人饶命啊,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鬼迷心窍,才做错了。”
刘程心里想了想,这里足有五六十个官差,十多名衙役,要都杀了他们肯定会玩命抵抗。要杀他们倒也不难,但这样不利于将来收编黄巾军。
刘程叫道:“官差的头头何在?”
官差头头一路小跑的走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我在,小人在。”
刘程看就是刚刚在路上搜自己那个官差,笑了笑,道:“行啊,你这个人不厚道,把我钱都搜刮了还想摆我一道。”
官差头头为难道:“这不是县尉大人的意思嘛,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刘程道:“那这样吧,你借我样东西,事情就这么算了。”
官差头头一听事情可以算了,内心狂喜:“大人要借何物?”
“你的项上人头!”刘程的笑容凝固,手起刀落,一刀砍掉他的脑袋。
所有的官差和压抑皆是一惊,只听见刘程叫道:“匪首已伏法,若尔等归降于我,可既往不咎。”
“拜见刘大人!”鬼差、衙役和百姓纷纷跪拜。
此时,县尉府已尽在刘程掌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