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逼兜。
系统在开启软饭行动时，能在脑海的光屏上看见软饭对象的身份信息。
先前险些叫出赵美玲的名字，勉强逃过一劫，现在直接把月琉璃的名字给喊了出来。
喊出来也没什么，可如果次数多了，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圆谎，会引起别人怀疑。
引起别人怀疑也没什么，问题是如果让他们发现系统的存在。
系统会直接抹除掉他们的痕迹，也就是死，包括楚凡。
楚凡大脑飞速运转：“琉璃姑娘不妨猜一下？”
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干脆把这个问题抛给对方。
月琉璃一愣，明明是自己发现问题所在，问题产生的原因关乎到对话者双方，居然还要让她来猜？
“你是不是之前在哪里听到过我，或者看到过我？”
楚凡眼睛盯着月琉璃看，让后者有些不好意思。
“你猜对了！”
“还真是这样。”月琉璃心中感叹，又问道：“那你是通过什么方式了解到我的呢？”
楚凡沉吟片刻：“你不妨再猜猜看。”
月琉璃又一愣，楚凡和她认识的人都不太一样，总觉得他不按套路出牌。
“难道你是看到过我的唱歌视频？”
月琉璃想了想，唯一想到的可能，就是她前阵子在斗音平台发布了一个唱歌视频。
她很喜欢唱歌，却怎么也唱不好。
最近有一首突然爆火的歌，月琉璃尝试着唱了一下，自我感觉还算不错。
录了之后上传到网上，希望能够得到观众们的肯定。
观众以为这是一个美女恶搞视频，觉得有趣疯狂点赞，让月琉璃的唱歌视频吸引了不少人来观看。
月琉璃看到她的唱歌视频有这么多人点赞，以为是自己的唱歌天赋终于被挖掘，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直到点开视频旁边的评论区，她脸上的微笑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楚凡用力点头，脑海顿时豁然开朗：“没错！我之前看到你的唱歌视频，我深受震撼，没想到一个长得如此好看的女孩，居然还有此等唱歌天赋，属是难得！”
月琉璃听了楚凡的话，脸上没有浮现出丝毫愉悦的神情，反而眉头紧锁起来。
“可是我唱歌并不好听啊，你没看见评论区的那些人都说我是搞笑女吗？”
楚凡神情疑惑，你明知道自己唱歌不好听，谁给你的勇气把唱歌视频发布到网络上去的，梁静茹吗？
而且这种事情就不能早点说嘛，亏我在那里尬吹半天。
楚凡认真道：：“可是我觉得你唱得很好听啊！为什么偏要把重点放在一两个诋毁你的评论，而不顾那么多夸奖你的评论？”
月琉璃一惊，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唱歌好听，可是...
“我也不想在意那些诋毁我的评论上啊！可是我翻遍了整个评论区，都没有看见一条说我唱歌好听的。”
月琉璃有些委屈，声音也小了很多。
“......”
楚凡听了对方的话，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圆个谎怎么就那么难？
“你刚才说我唱歌很好听，也很有天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