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季云巅一直睁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哪怕恶臭萦绕在鼻尖，他也毫无反应。
但凡里屋里传来任何动静，他都会立刻爬起身，准备冲进去。
事到如今，他也算明白过来。
若是季芙没有发现污染源，那她断然不会和张泽走进里屋。
而她的目的也很简单……
她要吃了张泽。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吃，而是要夺取张泽身上，关于爱情的污染。
她和魔术师分体之后，肯定需要吞噬其他污染壮大自身力量。
所以，不管这股污染的载体是什么，季芙都不会放过。
“她说过，这里的污染很严重，严重到连她都看不清污染源的地步。
这也代表着，只是单纯的污染品，无法造成的局面。”
季云巅有些忧心。
他并不清楚要夺取其他邪神的力量时，应该怎么做。
但季芙肯定清楚。
就在那间小小的里屋内，争夺或许已经开始。
……
“你长得真好看。”
张泽坐在轮椅上，看着靠坐在床上的季芙。
她是那样的鲜活完美，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都闪烁着令张泽无法自拔的魅力。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
清澈天真。
就像是刚降生到这个世界的幼儿一般。
世间所有的罪恶、肮脏，都和她没有关系。
“我真想知道，你哭喊着求饶时，是什么样子。”
张泽伸手往轮椅下一摸，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棍子出现在他手中。
季芙好奇地看着他掀开遮挡在膝盖上的棉被，露出腐烂生疮的双腿。
几条白白胖胖的蛆虫啃食着腐肉，米粒大小的虫卵藏在肉和骨头的缝隙中。
他双手用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弯腰爬到床上。
床单摩擦着他的身体，留下一条条暗红色的液体痕迹。
“乖乖的，不要出声，你爱我，当然会听我的话，对吗？”
张泽低声在季芙耳边说道。
“嗯！”
季芙也轻声应道。
前者嘿嘿一笑，干燥起皮的双唇，朝着季芙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咬去。
那条正在跳动的血管里肯定蕴藏着，能够让他愉悦的液体。
温热又香甜。
“嘿嘿嘿……”
他嘬着细肉，发出满足的笑声。
“再靠近一些。”
季芙伸手揽过他的上半身，让他紧紧地挨着自己。
“真懂事啊……”
张泽赞叹一声，迫不及待的双手扯开衣袋，正要往里探索时。
一阵来自内心深处的剧痛，让他抖了下。
“怎么了？”
季芙偏头看着他。
“没事儿，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