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了，或许我们都猜错了，她不是凭借污染品才污染了整座小镇。
而是她本身就掌握了混乱的力量……”
邢文彬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问道：“那她会不会是魔术师的副手？”
“应该不是，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魔术师的副手只有五位，没一个和她对得上。”
郑文博叹气道。
“那她是……又掌握了混乱，又能够吞噬其他污染，难道，她是邪神？”
这话说出来，邢文彬自己都不信。
对于季芙身份的猜想，让整个联络组办公室都安静了不少。
他们都竖起耳朵，等待郑文博的下一句话。
“那更不可能了，邪神还没弱到需要仰仗季云巅才能活下去。
我猜测，季芙之所以跟着季云巅，并不是因为两人关系好。
而是她在荒原上受到某种威胁，不得已才跟他进了七城。”
郑文博越说越苦大仇深。
“我的天呐……我们到底让什么人混进来了……”
邢文彬此时无限后悔，同意让季云巅进入七城的计划。
“唉，以后再说吧，季云巅已经决定加入警卫厅，后面的事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郑文博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揉着自己仅剩几根毛的头顶，忧心忡忡地看着还在不断闪光的耳机。
……
季云巅推开商城的玻璃大门。
“你来了……”
幽幽地女声在头顶响起。
他仰头看去。
徐裳双脚勾住天花板上的吊灯，整个身子倒挂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向季云巅。
她周身的黑气已经凝为实质，整个人像是被黑色的蚕茧包围。
“刘青青呢？”
对于从徐裳身上流淌下来的黑气，季云巅视而不见。
他只关心刘青青去了哪里。
“你说她啊……”徐裳看向通往二楼的台阶，嗤笑一声。
“她太想念她的老公了，我已经送他们在阴间团聚。”
刘青青死了？
季云巅瞳孔微缩，垂在身侧的拳头慢慢握紧。
“你这么在乎她啊？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张泽？就因为张泽想让你妹妹也当暗娼吗？
不当暗娼可挣不到钱，那明明是一条光明大道。”
徐裳轻轻跳下来。
她丑陋的面貌再次展现在季云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