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燚燚问得有些迫切。
占城!
稻种!
泉州等闽地已有人种植!
煮的饭不好吃!
没人见过的新品种!
莫不是就是自己要找的稻种?
正想这拍卖会一开完就去泉州等地找呢?金仓可还等着种呢。
“不错,是听他说带有一船稻种,都是去年新收割的上品种子。”
“是不是稻穗长而稻粒小,没有谷芒?”
火燚燚急忙想要证实这范舍带来的稻种是否是自己的要找的稻种。
“不错,他是这么说的,火公子怎么知道?”
薛仁惊异了。这可是长沙府谁都没见过的稻种啊。怎么火燚燚还知道得这么详细?
“是不是不择地而生,土地不挑肥瘦,也耐旱?”
火燚燚没有回答薛仁的问题反而又问了一个问题。
“是啊,范舍说耐旱得很,就是大旱也能有收成,耕种也不需要太多水。”
见火燚燚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问这稻种的其它情况,薛仁也知道这肯定对火燚燚关系重大了。
“产量比我们平常种的水稻高得多,平常水稻亩产一两石,这种稻亩产四五石?”
“确实是,范舍是这样说的,就是这更没人信了,产量高好几倍,这怎么可能?”
“是不是从种到收至多百日,短者五六十日,一般七十日就成熟收割?”
“对啊,他是这么说的,这哪可能呢?种植时间短一半,产量高好几倍!大家都当笑话看的。”
薛仁怕火燚燚听信什么传言,自己又不懂农耕,给上当受骗了。
“这粮食可是大事,要是信他的买了这稻种种下去,要是有点什么意外,一年的收成就没有了。一家人得饿死。农耕可容不得半点侥幸。”
薛瑞在一旁听两人一问一答尽聊稻种去了,有些纳闷。正要开口把两人拉回病情的话题来。
火燚燚一拍大腿:
“快,带我去看,这稻种我要了,他这病我也能治。”
“这位公子能治?不知公子师从何人,在哪开诊?”
薛瑞一脸不服气,一点不信:
这人年纪轻轻,医术还能超过爷爷?论医术,在这马楚薛家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瑞儿,不得无礼,这位是火燚燚火公子,医术那是当世无双,爷爷治不好的那老头经火公子诊治现在都醒转了。”
“温病、外科造诣高深莫测,已经与我们薛家合作制售温病三宝了。火公子说能治,那肯定就能治。头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