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五十一人,大小牛七十三头,大小驴一百十五头,总共一千一百零二两,外送小奴二百三十九个。”
说书连忙汇报,这价格还是谈得比较好,比火燚燚在湘乡县城买的便宜多了。
不过也正常,湘乡县城偏僻一些,奴仆牲畜都有可能是从长沙府运过去的,运送成本加上中间利润又是垄断,这样自然价要高一些,府城销量大,竞争也大些,便宜点也正常。
“那还行。”
火燚燚口中只是平常的语气,平常的话。眼神和心里对说书蛮赞赏。
“既然价钱还行,那就多买些吧。”
“掌柜的,有多少丁奴、有多少女婢,报个数,算一下多少银钱,一起都买了。”
火燚燚说得很平静,瘦掌柜心里可是乐开了花,同时也有些惊叹:这是什么人啊,一开口都是全要。
“好,好,好。”
瘦掌柜笑得那量褶子挤起老高,翻看那簿册,拨弄了下算盘:
“公子,敝行还有丁奴四十六,中奴十九,丁婢二百三十一人,中婢一百零五人,小奴嘛,扣除作为添头的二百三十九人,还有一百五十七人。”
“丁奴三千钱,中奴二千,丁婢二千七,中婢两千五,小奴就全送公子了。”
火燚燚心算了一下:
“一共一千二百七十三两四百钱,对吧?”
瘦掌柜算盘啪啪响了一会:
“公子,就算一千二百七十三两。”
小二送来了上等香茶,火燚燚接过喝了一口,还是有些不习惯:
芝麻、豆子、炒香了,再加上姜盐什么的煮在一起,总感觉是喝汤了,不是喝茶!
“贵行就只有这些了吗?”
火燚燚算了一下才二千多两银子,又随意的问了一句。
“公子,马和骡子倒是有,前头这位贵客说马有些划不来,就没有谈。公子要的话,都算便宜些就是。”
“有多少?”
“驮马倒是不多,二十多匹,马驹不少,有一百多匹,都是从川蜀来的。”
“那行,都要了。”
“公子豪爽,二十匹驮马,二十两一匹,一百七十九头马驹一十三两五百钱一匹,一共三千二百两。头骡子就全送给公子了。”
“那行吧,你安排他们都饱餐一顿,下午会有人来运走,要是没人来运的话,每天都让他们吃饱喝足,再算你些吃食钱。”
火燚燚考虑下午稻种不知能不能运,如何运?不能先说死了。
“好的,好的。一共五千五百七十五两,公子是付现还是先放定金运走的时候付讫?”
“罗掌柜是吧?”
火燚燚看这口马行叫罗记,猜测掌柜是姓罗。
“敝姓罗,公子有何吩咐?”
“好,先付你五百七十五两作定金,剩下的五千两启运时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