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误会?无非梅山缺吃少喝,穷得叮当响,经常出来弄些打家劫舍的事而已。本虞候家业毗邻梅山不错,若是有人来犯,打杀了就是。哪有什么受损不受损的?”
火燚燚全然不把梅山放在眼里。一副睥睨之态。虽然没点明梅山,但这个“有人”除了梅山还能有谁?
“火虞候好威风,扶维佩服。不过王司徒之前车尚在,火虞候虽勇也未必见功。火虞候执意如此,扶维信已送到,就先告辞了。”
多说也无益,总是要手底下见真章才行。
“本虞候还有事,就不送了。战一你代为师送送。”
战一引路,行出黄记酒楼大门。
见战一身材魁梧,一脸英气,年纪虽不大,却有虎狼之资。扶维开口问道:
“小郎君是火虞候之徒?”
“不错。”
战一回答得很干脆。
“令师教授何艺?”
“天文地理,诸子百家,兵法武艺,医卜星相、诗词歌赋无有不教。”
扶维一听,心中暗道:
这人那不是全知全能吗?这不可能!观之仅弱冠之龄,虽长得一表人才,但实在年纪太轻。这么多学问技艺集一身,那岂不是神人?
“小郎君何艺最佳?”
“武。”
战一都不多说一个字,真是惜墨如金。
“小郞君英武过人,只是令师执拗,可否劝劝?扶维定有重谢!”
扶维向战一拱拱手。
“家师之事,不是吾能参与的,扶使请回吧!”
战一手掌摊开往前伸了伸,然后背转身就进了大门。
扶维碰了一鼻子灰,只得悻悻的走了。
“家主是故意激怒于他?”
孔明见战一回来了,向火燚燚笑着问了出来。
“不是你让我不见的吗?”
“是得磨一磨,要不然原定的计划不就没法实施了吗?火家得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把他们打庝了才好收啊。”
孔明指指火燚燚怀里盐酒专卖许可。
“现在火家盐酒专卖在手,随后便可拦路设卡,严查梅山细作、商队,断他们盐酒、粮食。”
火燚燚双手互相搓了搓,笑得很灿烂。
“到时引诱他们来抢,趁机埋伏了他们,一点一点把他们打服了。近期反正我们不大举进他梅山,让他梅山自己出来。”
“家主此计甚妙,这是逼蛇出洞之法,再分而诱之,让他梅山两甲十峒不和。梅山那就在股掌之中。”
“估计他们也派了人去火家大营找于老、子龙他们了。你说他们真正的用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