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燚燚没明白耶律诗摇头是不需要上药,还是自己也没办法上药。
也不便询问,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拉起耶律诗就往别的房间走。
耶律诗有些迟疑,火燚燚对她暗中点了点头。
进了一个空房间,关上门。
“快些脱掉甲胄,换药。”
“这不暴露了吗?”
“没事,等下我再多找几个人分别到别的房间呆一会就是。”
“那快点帮忙把甲胄脱下来。刚才你就是给了药,我一个人也敷不了。”
火燚燚自己不穿甲胄,没有切身体会,忽略这个事了。
甲胄笨重,穿脱都得有人帮忙才行。重甲骑兵摔倒到地上自己都起不来的。
耶律诗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别,反正当时火燚燚救他的时候也上过药了。当然啰,契丹人也没那么大的礼教观念。
药倒是很快就上好了,重新穿好甲胄回到原来的房间
火燚燚随便选了一个乔装的军士,又进了另一个房间。什么也不说,就两人相对而坐,注视着。
一会儿,这个回去,又换了一个,又换了一个房间,做着同样的事。
反正驿馆房间有的是,叫一个人就换一个房间。
中间又间隔着把雨一和雨二叫了过去。
叫到第五个军士时,倒是有了意外的惊喜。
火燚燚注视着这个军士,也不说话。
结果这个军士倒自己先开口了。
“火节度饶命,我是被逼的。”
火燚燚压住心里的震惊,没有开口,而是沉默的注视着军士的眼睛,造成一种压抑的气氛,给军士无形的心理压力。
火燚燚审讯那些忍者和廖理时可是都没避开这些乔装的军士。用的那些刑法可都给他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了。
火燚燚这样一个一个的隔开叫来,一会儿又回去,像极了一个个的单独审讯。军士心理也是七上下的。
这个军士说是被逼的,肯定就不是受过训练专门干这样的事的人。应该也是幕后之人来不及安排,临时找的。
“家人都被人绑了,要是我不干,他们都得死。”
军士哆哆嗦嗦的说着。
“火节度饶命,我什么都没干。”
军士想跪,可是因为全身甲胄,试了一下不行,只得双手不停的朝火燚燚作揖求饶。
“说吧!”
火燚燚见气氛差不多了,也不多说,只让这军士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