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救我!”
白萌死死扒住门框,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拽她的,是一个彪形大汉,满臂纹身,脸上一条疤痕尤为瞩目。
“哭个屁!你哥欠钱不还,正好拿你去抵债,怎么,还不愿意了?”
男人大骂着,手上力度又加了几分。
拿一个花季少女去还赌债,无非是卖到一些风月场,做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放手啊,我哥才没欠你们钱!”
白胡确实没欠这混社会的钱,欠钱的是他老爹,一个彻头彻尾的赌鬼。
麻将、赌牌、老虎机……但凡是能用来赌钱的勾当,那老鬼一个不剩的都玩过了。
他的下场显然可见,不但败光了祖宗本,还气死了老婆。
卖了楼房搬到乡下老宅后,那家伙仍旧不知悔改。
家里能用的都让他卖了去赌,希望能以一局力挽乾坤,最终欠下一屁股债后跑路。
可怜这四面漏风的破房子里,只剩下白胡和白萌兄妹二人,艰难度日。
“什么情况……我这是,穿越了!?”
白胡脑海一阵眩晕,顿时多出许多不属于他的记忆。
“坑爹啊!这什么开局?
“别的主角穿越都有系统伴身,最不济戒指里也有个老头儿,我怎么这么衰啊!”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白胡的房子都属实是言过其实了。
这哪是个房子,生产队的牛棚都比这里豪华!
住的差也就罢了,这一世的老爹还给他留下了丰厚的遗产——一大笔赌债!
负的一千三百四十五万!
祖坟上的青烟都让他给赌没了!
“哥!哥!”
白萌苦的越发伤心了。
她一个女儿家,哪有力气敌得过那混道儿的主,终于一松手,让那人给抓了过去。
白胡终于听到了妹妹的哭喊声,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妈的,穷的就剩一个妹妹了,你还要跟我抢!”
他抄起地上断了把儿的锈铁锨,猛的冲上前去轮圆了给那家伙一拍!
嘭!
背对着白胡的疤脸汉子伸手一摸后脑勺,鲜血斑斑,然后便晕死了过去!
“哥!”
白萌这才得空跑了过来,她看着同样满头是血的白胡,哭的越发伤心了。
“没事儿,没事儿!哥这不好好的吗?”
白胡安慰着自己的妹妹。
她哪知道自己的哥哥已经让人给打死了,现在站在面前的已经是另一个人。
“哥,他不会,不会……”
她抽泣着,硬是不敢说出“死了”二字,生怕一语成谶,白胡可就真的完了。
“死不了,我控制着力道呢!”
白胡之前光顾着回味别人的记忆还没留意,此刻仔细一瞧,他这个妹妹可真是漂亮啊!
素白的鹅蛋脸上一双烟水眸子楚楚动人,鼻梁圆润光洁犹如大师雕工。
最美还是那含苞花蕾似的红唇,皓齿如月,自己要是个山大王,也难免想捉他去做压寨夫人。
“啐!坑爹老爹基因还挺好!照这模子,想必我也差不到哪里去!”
要不是屋里实在没个玩意儿能当镜子使,白胡好悬能忍住去臭美一番。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门外黑色面包车上又下来两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
两人都穿着个白色坎肩,露出满胸满臂的纹身,显然和地上那个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