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喜欢伤害我中意类型的女人!”
杜克收回了自己的斩魄刀,随后叹气一声:“这样我会心痛的。”
将斩魄刀归鞘的杜克,抬手竖掌对准面前的卯之花烈。
“回道,森罗生生!”
下一秒。
浓烈的绿色光芒从杜克的掌心扩散而出,快速的覆盖卯之花烈的肩膀,将其伤势治疗如初的同时,卯之花烈也下意识的哼了一声。
实在是这回道的生命气息过于浓重,让她整个人好似泡在温泉里面。
等到卯之花烈的伤势恢复如初以后,杜克这才慢悠悠的展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呢?”
“去工作好了!”
“就这么决定吧!”
大声的自言自语的杜克脚步看似缓慢,可是几步走出,就消失在了众多队长的面前。
“队长,您没事吧!”
虎彻勇音快步来到卯之花烈的身边,一脸关怀的查看卯之花烈的伤势。
只是在她扒开卯之花烈肩膀处的队服时候,这才发现卯之花烈的伤势已经恢复如初不说,伤口处的皮肤还和周围细腻的皮肤出现很大的差别。
就像是新生儿的皮肤,娇嫩、白皙、柔嫩、
“没事。”
卯之花烈摇了摇头,抬起手中的斩魄刀看着刀刃上哪细微的豁口,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别样的神色。
虎彻勇音注意到卯之花烈的眼神都有些愣神了,因为这种眼神她从未在卯之花烈的身上见到过。
“该死的,让那个家伙跑了!”
更木剑挣脱开其他几位队长的钳制束缚后,快走几步看着杜克离去的方向,不由得恨恨的一跺脚。
扭头看向其他队长的更木剑,裂开嘴唇,露出一口獠牙。
“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我刚刚正在兴头上啊,为什么要打断我?”
“不中止这场战斗的话,你会成为第一个大战前夕死于内战的队长的。”
京乐春水叹了口气,他对于更木剑这战疯子的性格是颇为无奈。
“没错的,更木队长,你还是冷静下。”
“你让我怎么冷静?”
更木剑不断地踩踏着地面,恨恨的出声道:“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难得的同类兼对手,就这么让他跑了,以后想打估计很难得。”
更木剑也不管自己的伤势,周围的队长纷纷摇头。
远处自始至终从头到尾都是冷眼旁观的涅茧利很干脆的道:“这样的莽夫,干脆让他战死,然后让那个小子顶替他的位置,成为新一任的剑就好了。”
“就他干什么!”
“喂,科学怪人,小心我砍了你啊!”
“切,有勇无谋的莽夫。”
涅茧利很是不屑的转身离去,更木剑把目光看向其余队长,以京乐春水为首的队长纷纷离开,独留持剑沉思的卯之花烈。
看了眼卯之花烈,更木剑愤愤的收起斩魄刀,小声嘀咕了一句,“这种发春的母兽一样的眼神,女人果然是好麻烦!”
转身正欲离去的更木剑忽的听到卯之花烈轻飘飘的一句话传来。
“勇音。”
“是,队长。”
“从今晚开始,以后咱们就不接收任何十一番队的伤员了。”
“可是队长.....”
“明白了吗?”
卯之花烈瞥了眼虎彻勇音,后者一个激灵立定,大声道:“是,我明白了!!”
这下子,更木剑的面色变得更难看了。
“哈哈哈哈,阿剑吃瘪了呀!”
草鹿千流飞扑倒更木剑的肩膀上,大声的嘲笑着更木剑。
更木剑却是别过头,看向杜克离去的方向。
“无所谓,只要可以在和那个家伙打上一场,死都无所谓。”
............
流魂街,花街。
灯火通明的花街之内人来人往,淡妆素裹的游女各自站在窗前招揽客人,还有端着烟锅倚靠在窗台上的艺伎,眼角抹着艳色的眼影,眼神平静中带着一股审视注视着街道上的所有来这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们。
在花街,并不只是客人挑选艺伎,艺伎也拥有挑选客人的权力。
花魁更是拥有超乎所有艺伎之上的权力。
“啊,果然还是这里让我安心啊!”
左臂绑着一番队的壁徽的杜克左手双手拢在袖子里,漫步在花街的街头。
晏晏言笑的声混合着三味线以及吵闹声音从各处传来,争先恐后的钻入他的耳中。
“客人,进来喝一杯啊。”
“哎呦,您怎么这么坏呢。”
“客人,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