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老夫下来!”
“你这个混账小子,赶紧把老夫放下来!”
被杜克拦腰扛在肩膀上的山本元柳斎重国怒目圆睁,大声的怒喝。
刚开始,感受到杜克释放的灵压,山本元柳斋重国还有些欣慰,这个自甘平庸,堕落了十年的小鬼总算是知道是非曲直,知道家国大义了。
可是呢?
踏马的,这王蛋小子架势摆的倒是挺足,扭头带着自己就跑。
自己活了几千年,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家伙。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混蛋,怎么能够临阵脱逃,怎么能临阵脱逃?!”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杀了友哈巴赫那个混蛋!”
“总队长,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扛着山本元柳斎重国疯狂远离友哈巴赫的杜克最终停在一栋塔楼之上。
“双方情报不明朗的情况下,你贸然上去战斗,只是莽夫之勇!”
“莽夫之勇?”
山本元柳斎重国吹胡子瞪眼,“你说我是莽夫之勇?”
“是啊,难道我说错了吗?”
杜克双手背在身后,同时双手十指在他背后虚空中划来划去,并且有一道道黑色墨迹般的灵子痕迹烙印在虚空之中。
“老夫在千年前,可以将友哈巴赫杀到彻底生命停摆,那么千年之后,我一样也能够像千年前那样杀了他!”
“呵,山本总队长,咱们说个最简单的道理吧!”
杜克手指继续划拉着虚空,张口说出自己的见解。、
“就是一条狗被打成一个无比凄惨的境地,都会长记性,不敢再惹那个打它的人,而被您在千年前杀到生命静止的友哈巴赫难道还不如一条狗吗?”
“凡是生命,必然会有自我的思量,而生命中经历的任何事情,都会成为生命的经验,以此来规避曾经的错误,或者是复刻曾经的成功。”
“友哈巴赫敢在千年后,大肆进攻瀞灵庭,也就代表着他根本就已经不在乎千年前的那场惨败了。”
“换言之,他有了实力也有了底气能够直面你,甚至是杀死你。”
“而能够让一个在千年前遭受巨大重创的家伙还敢于继续进攻,那么对方肯定是有了可以杀死你的底气。”
眼看着山本元柳斋重国又要吹胡子瞪眼,杜克继续开口道:“当然了,这千年间你也有所进步,实力和千年前的你有了天壤之别。”
“可是友哈巴赫会想不到吗?”
“那么是什么可以让他有信心直面实力经过千年进步的你,又敢大肆进攻瀞灵庭呢?”
“答案只有一个!”
杜克双手十指停下刻画灵子墨痕,转而用力的握紧十指。
“情报差!”
“你们双方存在着巨大的情报差,这个情报差足以让你付出生命。”
“那你的意思是让老夫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混账东西蹂躏瀞灵庭吗?”
山本元柳斎重国刚刚咆哮出声,他的眼前就浮现出道道灵子墨迹,所有的墨迹在他周深游走,眨眼间就化作一道无坚可催的牢笼。
嗡!
只是一声,山本元柳斎重国就被囚困在其中。
“这是.....”山本元柳斋重国抬手抚摸囚困自己的结界,惊诧的道:“缚道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