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毛德润这番话也让他心中的郁垒顿开。
没错啊,咱们赤帜人道德标准高得很,做了些坏事都要郁郁寡欢,觉得自己是坏人,可是那些异族呢?
做了坏事,向某个神拜拜,说自己忏悔了,就他ua所有往事一笔勾销,可以上天堂了……啊呸!
自己郁闷个寄吧!
但是张老还是很不爽,看了看毛德润:“你?十岁?糊弄鬼呢,把上一世算进去,怕是不比我年轻吧?”
“哎,这是污蔑,两辈子加起来我也不到您这年纪啊,尤其这两辈子的事情,怎么能算到一起?”毛德润不乐意了,表示自己就是十岁,青春年少。
张老:“呵呵!”
“哎哎哎,张老,你呵呵个什么劲?”
一老一小顿时吵吵了起来。
过来一会儿,张老吵累了,心情也好多了:“你说得都对,一国领导,就得为一国谋利益,哪里有那么多讲究道德的余地。
只是啊,道德感这种东西,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不可能完全舍弃。
即便那些看起来无情无义,自私自利到极致的人,也是有着相应需求的,站在道德高地指责别人的时候,是一种策略,也是一种自我满足。
只是这一次,我是切切实实知道自己和老伙计们的谋划是多么冷血的,心里总是有些难受,不痛快啊。
如果没有这样的感觉,没有了这样的不痛快,没有了这样的道德谴责感,我和那些茹毛饮血的野蛮人何异?
时间长了,我可是担心自己真的变成那些野蛮人的思维了呢。
不过呢,和你这么一说,我就舒服多了。
放心,感情和实际的分别这种事情,我是拎得清的。”
毛德润撇撇嘴:“合着把我当倾诉的树洞了啊?得加钱!”
“嘿,你小子,那么多黄金在身了,还死要钱?”张老笑骂一声。
毛德润一本正经:“一码归一码啊,我的黄金可是凭自己本事弄来的,它们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东西,你怎么能用属于我的黄金,付我自己的账呢?”
张老看出来了,这小子有要求:“行吧,看在你听我唠叨了这么多的份上,想要什么?直说吧!”
毛德润竖了个大拇指:“嘿嘿,知我者,张老也,其实我要求也不高,就是想出去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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