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默默感知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不少极其隐晦的强者气息,心中顿时大骂。
“一群吃饱没事干的家伙,七煞楼作恶多端,你们不去看着,盯着我一个快死的人,行刑很好看吗?”
云牧只能按耐住暴躁的心,寻找机会。
在这城中,就算脱困而出,也要陷入无穷无尽的围剿,无处可逃。
终于,囚车来到了城外的刑场,刑场上已经准备妥当,行刑的刽子手正摩拳擦掌。
云牧心中冷笑,他可不想被人活活剐成骨架。
“杀了他,杀了他!”
“恶人该杀!”
“怎么还不动手?急死人了!”
“老天开眼啊!”
……
刑场边上,群情激愤,听得云牧火气直冒。
此时他也不想再忍了,看着人群大吼一声:“都给我闭嘴!”
“可笑可笑,一群无知之徒,被人骗了还在这自以为是!”
“青山县最大的恶人,就是你们的知县大人,他勾结七煞楼,陷害于我,还想借着破案功劳,升官发财!”
“他表面上是个好官,背地里栽赃嫁祸,还在狱中下毒害我!”
“七煞楼图谋我云家宝物,将云家屠杀殆尽!”
“洪家血案也是七煞楼王雄所为,可这知县查都不查,就将罪名扣在我的头上,口口声声证据确凿,其实那些全是伪造,都是知县随手编造的谎言!”
“这狗屁知县颠倒黑白,与七煞楼串通一气,你们口口声声青天大老爷,他配吗?你们爹娘给你们的眼睛,都是白给的吗?”
“当然,我跟你们说这么多,没有指望你们醒悟,愚昧就是愚昧,你们永远只能在这瞎叫嚷,还不是任打任杀的命?以为我死了,天下就太平了,真是可笑之极!”
云牧一口气说完后,顿觉口干舌燥。
看了眼鸦雀无声的群众,心情立刻舒畅多了。
“当然,我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你们都是……蠢货!”
云牧话音刚落,双手双脚猛力一震,枷锁和镣铐轰然炸开。
二十年功力,这些东西已经困不住他了。
“不好,他要跑!”行刑官回过神来,顾不得想云牧说的是不是真的,急忙叫人将云牧围了起来。
“哼,晚了,就凭这点人,还想抓我?我再说一遍,我是冤枉的。谁敢拦我,那就是助纣为虐,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云牧眼中泛着凶光,看了众人一眼,神情冰冷。
“我一直认为,愚蠢的人,就没必要活在世上!”
“杀!”云牧看着仍然挡着去路的十道身影,毫不留手,这些人不是知县的心腹,恐怕就是七煞楼的人。
可惜,不管是知县还是王雄,都小瞧了他,根本没有派厉害的高手过来。
对此,他自然不会留手。
“既然如此,就去死吧!”云牧猛然一喝,身影横冲直撞,以他如今的修为,就算不用武技,都能将这些人生生碾死。
眨眼间,十人全部倒地,胸骨,喉咙,头颅受到重击,已经断气。
云牧早已憋了一肚子恶气,这些人偏偏撞到面前来,他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将十人击杀后,这些天受得委屈,总算得到了发泄。
云牧不想多留,城中已经有不少高手赶来,久留对他不利。
可惜知县不在这里,要不然,他无论如何都要试着将其弄死再说。
他环顾四周,见到众人已不敢上前,他冷哼一声,虽然他也恨极了这些人,但也不愿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