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挨打的吧?”
江尘斜眼看了他一眼:“你们兄弟皮这么厚,还能怕挨打?
况且你爹老了,手上都没力气了,揍你们那就跟挠痒痒一样,有什么好怕的?”
狗屁!
他力气多的是!
不过最近老头子好像快成功搞定崔家大娘子了,到时候肯定会变软脚虾。
可行啊!
“谢先生指点!”
“今晚我来请客,先生只管玩就行了!”
江尘笑了。
好一个孝顺的孩子!
“好!”
“那就多谢程大公子啦!”
很快。
这一行人就在老鸨热情的安排下,进入到了这家卿楼楼上雅间。
程处默大手一挥,好酒好菜全都端上来了。
紧接着一个个还算漂亮的姑娘们,也被安排了上来。
江尘对这种庸脂俗粉没什么兴趣,对所谓的花魁清倌人更没什么兴趣,所以就静静地看着程家几个小魔王拼酒。
这几个家伙是真的在拼酒啊。
踏马的喝了吐吐了继续喝,至于身边的姑娘全都成了工具人,只剩下倒酒夹菜这么一个功能。
气氛很热烈,姑娘们却很幽怨。
娘咧。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啦。
光喝酒来什么卿楼啊,直接去酒楼不好吗!
一旁的江尘也没在意身边的卿楼女子,而是在包厢里面,饶有兴致的旁观这个时代的一切。
卖笑逢迎的卿楼女子。
猥琐卑微的龟公。
跟谁都笑脸相迎长袖善舞的老鸨。
以及那一个个身披轻纱四处游走的红牌。
还有整个卿楼最中间,贯穿方木楼舞台上,轻纱包围若隐若现的花魁。
一切都显得极其新奇。
就在一切都显得很和谐的时候,门外却突然被推开。
一群公子哥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原来是程家的兄弟?这雅间让给我如何?”
“不让你们吃亏,这三十贯银钱,足够今晚你们敞开了肚皮喝!”
一个身穿月白长袍,腰间悬挂着美玉的公子哥打了个响指。
一袋银子就放在了餐桌上。
已经有点醉眼朦胧的程处默抬起头来,眨巴着眼睛。
“长孙冲?你他娘的看不起呢!”
“哈哈……”
“哇!”
程处默一个没忍住,张嘴就直接来了个喷泉。
劈头盖脸的就喷了长孙冲一脸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