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如此的猖狂吗?”
原神的世界中,
璃月港内。
申鹤张开带有冰属性的神之眼,手握长柄武器屹立在塔尖。
“哼,才拥有这样一点力量就沾沾自喜,可真是容易满足。想当初,
我申鹤本是驱邪世家旁系之子,却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意外成为了仙家弟子。
名义上师从留云借风真君,但凭借绝佳的根骨与悟性,很快赢得了其他几位仙人喜爱。
日后我陆续从其他仙人处学习,终于以人类之身修出了一身仙家术法。
在众仙家中气质出尘,举手投足间像是能看见仙气缭绕。
众人都说我申鹤一眼看去,说是世外真仙也毫不为过。
不过,正因长年隐修在山林之间,身边除去几位仙人,来去的便只有些仙禽灵兽。
长此以往,也越发淡漠疏远。
对于世间的凡尘俗世,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倒是你,渴求力量的女人,你的心境,不配受到你口中所谓【真理圣主】的青睐,
脱俗一点吧,这样对你自己也好。”
申鹤的眼中尽是不屑,语气也是特别轻蔑,
因为她是第一个看到玲花这般恐怖邪恶的力量,
却毫无波澜的人。
毕竟,生在驱邪世家,血脉中定有对邪恶力量来自根源上的压制,
这也是她为何感受不到恐惧的真正原因吧。
“但是呢……”
申鹤低下头缓缓地说道。
“久居山中修习十数年,再如何淡漠的心也会起波澜。
就算是我亦是如此,还记得我在某个心血来潮的夜晚暗自下山,回到曾经的故乡。
不明白是否仍抱有对家与亲缘的眷念,仅仅是遵从着某种朦胧的情思,
然而,当我回到故地,才从邻人口中得知,父亲早在数年前去世。
对于旁人的关注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不愿回应邻里对她的种种疑问。
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聆听内心深处一瞬而过的呼啸声。
怨恨?执妄?释然?
一瞬之间,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能留存下来,心中仅余一口无波的古井。
甚至是一口彻底干涸的井,失去了可供涟漪存在的水面。
我长久地站在那里,最终迎着人们诧异的目光离开。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一次也没有回头。”
说道这里,申鹤双眼微微闭上,转身向黑暗中走去。
....
画面一转,
来到电锯人的世界。
“已经被邪恶的力量所侵蚀了吗,名叫神代玲花的女人,
一旦你身处地狱,能救你出来的便只有魔鬼了。”
“汪汪!”
波奇塔大声地吼叫着,仿佛在纠正电次所说的话语。
“够了,波奇塔!别再闹了!是的,我病了。我正在受病魔地侵袭。
我恨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我痛恨那些嘲笑别人痛苦的人。我受够了!
达尔文的进化论和适者生存的那一套,是从他访问加拉帕克斯群岛的那次旅行中的来的,
这对于这个星球来说已经不再适用了。人类已经没有优势和意愿生存下去了。
如果我告诉你死亡的具体时间,那将会彻底颠覆你的世界。
钟滴滴答答地走,就在那一秒,
你的世界就像裂开了个大口子,你看问题,感觉事情的角度都变了。
你会珍惜一切,不管是一杯水还是一次公园里的散步。
这个邪恶的女人亦是如此,我无法忍受如今她的所作所为,我发誓,
如果她能来到我们的世界,我定会将他碎尸万段,不管用到什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