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局，现场清点出现金五万四千余元，银行卡二十六张，手机十五台，还有其他设备若干。”
曾天武手里拿着一份清单，简短地汇报道。
“你把那几个女主播先带回局里，这几个家伙先留下。”
顾明指着还蹲在墙边的五名女主播吩咐道。
“是，顾局。”
曾天武一挥手，几名执法队员便上前将她们押了出去。
“这些所谓的粉丝群都是你们负责运营的是吧？”
看着曾天武带人离开后，顾明戴上手套，信手拿起一台手机，头也不抬地问道。
“嗯...”
“来，说说运营流程是什么样子的。”
顾明轻敲了一下桌子，目光直视着他们。
...
“就...她们负责直播吸引观众，然后我们负责建群，将充值不同金额的人拉进不同的扣扣群里，然后定期给他们发主播的福利照...”
其中一个光膀子的抠脚大汉支支吾吾地介绍道。
他不敢对上顾明锐利的目光。
“就那么简单？”
“呃...就是，我们还会单独列出几个打赏榜榜一的人，然后和他们聊天，就聊得比较开放嘛，加上定时发几张照片和变声器处理的语音，他们也不会产生什么怀疑。”
抠脚大汉受不了顾明的逼视，像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表面上是女主播亲自在和他们聊天，其实都是你们在背后打字发语音是吧？”
顾明没来由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心里直泛恶寒。
你以为手机对面是娇滴滴且温柔可爱的女主播，却永远也想不到一个抠脚大汉正一边抠脚一边对你撒娇！
......
“那他们如果要求进行视频，或者要约你们出去怎么办？”
“视频的话我们会找借口说不方便，转语音通话就能蒙混过去；约出去的话就直接用语言暗示他，刷更多的礼物才可以约，不过...”
抠脚大汉不敢有所隐瞒，他怕顾明一个不高兴，直接将他从严处理了。
“不过永远都不可能约出来的，对吧？”
顾明冷笑一声，和你聊天的全是抠脚大汉，要是真约出去恐怕那才是一场噩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