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哪个素白的房间和那盏白炽灯。
但是这次这盏灯好像比上次的要暗一点。
还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跟4对坐。
但是却不是之前的那个人。
并且，两人之间隔了一层玻璃。
……
“完了，兄弟们，我那不好的直觉涌上来了！”
周姐看到这一幕直接发出一丝小小的哀悼。
直播间的所有人都跟着叹了一口气。
大家都猜到估计发生什么了。
可怜的哈姆博士啊……
估计是没了吧……
……
“我需要你解释一下。”
谢尔曼博士质问着4，一字一顿。
4沉默不言的低着头。
“4，你被要求解释自己的行为，我提醒你，在收容期间拒不合作会导致进一步的限制！”
谢尔曼博士尽力的说着客观官方的话语。
但是还是能明显感受到那怒火。
“我的行为无需解释。”
4明显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你杀了雷蒙德·哈姆，然后疯狂鞭尸他直到他——”
谢尔曼博士再也压抑不住怒火，拍着桌子喊道。
“没有死！没有！他没有……他没有死！”
4大声的打断了他，
“他被……他被治愈了。”
“什么？治愈？治愈了什么？你治愈了什么？？？”
谢尔曼的语气中满是质疑。
“瘟疫，先生！我原以为你能意识到我在它开始传播之前发现它是多么好运——”
4急切地说着，他很明显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不管是为了哈姆的死还是为了自己还有拿到材料继续实验的机会。
“什么瘟疫？你不断提到所谓的瘟疫，可你却从未成功地描述出这种“疾病”。你在跟我们画什么大饼？你当我们是什么？？？”
谢尔曼朝着4吼着，
“今天你在他身上发现了什么此前这么多次你都没看出的东西吗？以至于你要了他的命？”
谢尔曼喘着粗气，愤怒已经充满了他的大脑。
“他……”
4还是犹豫着。
“瘟疫以不可预见的方式呈现并发展，并通过古怪的途径蔓延到了毫无准备的他体内……并且……”
4又一次听了下来。
他思考了一下，反复摇头点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他放弃了这句话。
“随便你怎么说吧，医生，那是我对他的仁慈，他被治愈了。”
4转而吐出了这句话。
“你把他变成了植物人！”
谢尔曼朝着他骂道。
“我……我不指望你能明白。你和你的……同类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你们并不是科学家，而是富有——富有感性的家伙。”
4淡淡的说着，好像抛弃了一切的人。冷淡到了极致。
“你无法领会我所看到的恐怖，那些已经屈服于瘟疫并被改变的数以百万计的人，那些——”
“可你那所谓的治疗要了他的命！”
谢尔曼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