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臭骂出口。
顾灵宝顿时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不过他是骂得爽了，通天却是被气得不轻。
要不是实在想不到对策，他都想当场拂袖而去了！
他通天身为堂堂圣人、盘古正宗，何曾受过这等鸟气？
“哼，你果然是居心叵测，否则如何会煞费苦心地窥探本尊行踪？”
通天有心问计，却被骂得狗血喷头，有些拉不下脸来。
只能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不阴不阳地冷哼一声。
“你我本为一体，何来窥探之说？”
顾灵宝不屑冷笑，“你以为我想跟你搅和在一起吗？”
“如果不是逼于无奈，我恨不得离你远远的。”
“免得你犯蠢的时候殃及池鱼，让我遭受无妄之灾。”
通天闻言反而起了兴致，“你是说，自己也是被“系统”所挟裹？”
“而你这所谓的穿越客，果真是来自于未来？”
这番话其实憋在通天心里已经很久了。
只是之前不好问，双方也没有信任基础。
现在两人“合作”了一次，关系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虽然互相嫌弃、彼此戒备。
但是顾灵宝的许多观念，却是已经悄然灌输到了通天的心里。
比如他们两人“本为一体”的概念！
“说是未来，其实也不准确。”
顾灵宝沉吟片刻，方才说道：“其实应该说是平行宇宙。”
“我来之处，或许是洪荒之外的一处地界，我猜测应该是存在于天外天混沌海的最深处。”
“而那所谓的系统，应该只是一丝盘古道韵所化。”
“只是依着我的理解和心意，才会化作所谓的系统。”
“这也是我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元神深处的真正原因！”
顾灵宝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一通。
顺便给通天普及了“洪荒并非唯一，混沌海中还有诸天万界”的概念。
却是为了暴露杨眉大仙的存在，以及怂恿通天探索天外天混沌海做好铺垫。
果不其然。
对于顾灵宝的解释，通天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怀疑。
反而是半信半疑地接纳了下来，又不断追问着诸天万界的详细情况。
这让顾灵宝上哪里知道去？
就连杨眉大仙和诸天万界，到底存不存在，是否在天外天混沌海，他都无法确定呢。
这一切仅仅只是他依据前世洪荒流小说的猜测而已。
不过，顾灵宝却并未露怯，对着通天就是一通神侃。
甚至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出许多“隐秘”，勾勒着与神话大罗有万分之一相似的概念。
比如尘世如苦海，圣人则为彼岸，掌控天道即为天仙，以及求减做空、他我化身，超脱道果等等。
反正就是将乱七糟的体系，包括高端洪荒、神话大罗的概念。
通通都和成一锅粥，胡乱地灌输给通天。
当场就给通天侃得目眩神迷，差点就给忽悠瘸了！
良久之后，顾灵宝方才闭嘴，通天却依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只是还记得自己的初衷，才没有继续纠缠顾灵宝而已。
“你说让我在封神大劫中证得混元无极大罗金仙，难道就凭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