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一口一个傻柱,想到自己刚才跟何雨柱的对话,闫埠贵把脸一绷。
“我说杨瑞华同志,你别老一口一个傻柱的,人家有名字,叫何雨柱。
“换了你,我叫你傻媳妇儿你乐意啊?”
“我......”
你叫啊,你敢叫我就敢答应!
心里这么想着,未来三大妈嘴上却说着,“我这不叫习惯了嘛?
“再说了,这名字还是他爹起的呢,大家伙儿都叫了这么些年了,也没见有什么意见。”
“但人家现在不乐意了。”
闫埠贵当即把刚才在外面跟何雨柱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听完,未来三大妈一拍大腿,翻身从炕上爬了起来。
“亏了!这回亏大了!
“你说你,连人家傻……连人家柱子都能想到的事,你这都掉进冰窟窿里了,怎么就没从里面捞两条鱼上来呢?
“你要捞上来两条,这看病的医药费不就回来了吗?”
“……”
关于闫埠贵两口子的对话,何雨柱自然不得而知。
在闫埠贵两口子坐一起盘算合计着掉冰窟窿一次亏了多少的时候。
他已经溜达到了胡同口,走进了老马家的早餐店。
“马叔儿,两杯豆汁儿,一碗豆浆......”
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不是后世,没有塑料袋给他盛早点。
他这着急忙慌的,忘了拿盆儿出来了。
“得,忘拿盆儿了,就三碗豆浆吧。
“借您个盆儿使使,回给您送来,自个儿盛了啊!”
见老马和他媳妇儿都在忙着,何雨柱招呼了一声,拿了个盆儿过来直接自己动手。
往盆儿里盛了三碗豆浆,又掀开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被儿夹了几个烧饼、油条放另一个盆儿里。
估算了一下价格,打兜里掏出两毛钱递了过去。
老马正和面沾着手,瞥了一眼,拿下巴冲抽屉努了努嘴。
“一毛分,自己找。”
说完,他还顺嘴儿问了一句,“柱子昨儿回家住的啊?”
“是啊,回来住了两天了。”
“呦,怎么着?以后都搬回来住了?”
“那不能,还没出师呢。
“师父不点头,自己搬回家来住,那不成背叛师门了吗?”
“是这个理儿,虽说是新朝......虽说是新社会了,但这规矩该讲究的还是得讲究一点儿的好。”
“可不是嘛。”
嘴里搭着话,何雨柱拉开抽屉把两毛钱丢了进去,又两根手手指从里面夹出来两张一分的。
拿在手里,冲老马扬了扬,说了句,“您忙着啊马叔,我先颠儿了。”
“唉,成,慢点啊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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