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航!”
叫我的是阿武,是我难得的交心好友。
“”今日这么早练完拳?”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望向肌肉发达的他。
“今早帮老大收回两笔账,已经累到不行了,所以就上来练两下,出点汗就算了!”
在我跟阿武对话的同时,后方突然飞来一个玻璃樽
“后面!”
我大叫阿武一个低头成功避开,随后他马上转身,看看是谁偷袭我们。
“原来只有十几个人而已,谁这么小看我们呀?”阿武随即摆出嚣张的嘴脸。
“唉,应该是昆叔了,这段时间跟老大嘈得这么厉害。”
我没有阿武的嚣张,而是摆出无奈的表情。
“这次你要左还是右啊?”阿武问我。
“照旧吧!”我向前冲。
我冲往左边,做出挥拳的动作,然后一个转向,往右边人群使出一个低扫。
阿武则紧贴我其后,打出一个重拳,左边的人本来就被我的假动作骗到,呆了的站在原地。
站在最前的人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被重拳打到在地对方越打越多人,逼得我和武背贴着背的。
不过老土的说,阿武是我可以把后背交给他的人。十分钟左右,我跟阿武已经坐下来喝酒了。
那帮人倒的倒,跑的跑,没有一个是全身而退的,我跟阿武好像没事发生过的一样,气定神闲。
这晚我跟阿武喝得烂醉,基本上回家的路我也不懂怎么走了,当我醒来时,我已安躺在床上。
或许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我已经习惯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每次受伤、喝醉。
总之失去知觉后,再次醒来时就会是在我家的床上。
我试过问身边的人,是不是他们送我回去,但每个人都给我一样的答案:不是。
后来我认为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那个「人」要害我,我就应该一早死了。
不会活到现在,所以我也没再多想了起身梳洗一轮后,我打电话给阿武。
今天跟他要出去帮公司办事,但他电话一直不通,我就直接驱车到他家。
但开门的不是阿武,而是他的妹妹阿研她只开了一半门,站在门后把头探出来。
“阿研,你哥呢?”我问。
“昨天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阿研目无表情的回答我。
“你没事吧?你脸色苍白,又呆呆滞滞的。”
“没事啊,应该有点感冒而已。”她仍是木无表情地回答我的问题。
算了,阿武不在家就再到处找找吧。
“那我再周围找下你哥,有什么不舒服就去看医生啦!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啊。”
我边走边回头的说,回到车中,我突然回想刚刚跟阿研回头说话时,她好像露出了一个万分诡异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