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身钻出车窗他没有回头,只向后弹了一个铜钱给我,然后挥一挥了手。
“什么呀,铜钱?给我有什么用啊?”我很无奈的把铜钱放在裤袋。
我清醒点后马上回家收拾行李,打算出外避避风头,我才刚到家。
我大哥就打电话来。
“阿航,你在哪里?”臣哥问我。
“我在家里,什么事啊,臣哥。”
“你回来堂口再讲。”
臣哥好像很急,说完就直接挂电话了也好,反正我避风头前也要交代一下,我收拾好就出发前往堂口
到堂口楼下时,我发现臣哥的车没有停好,随便的停在路边,车也没锁。
“到底什么事要这么急啊?”
我满脸疑惑我坐电梯上去时,温度越来越低,一层比一层冷,是刺骨的。
而且有心寒的感觉,不祥的感觉亦在心里涌出来电梯开门,楼层的灯不停地闪烁。
桌椅也被翻乱,连神枱上的关公像也被打破了,到底这里发生了什么,臣哥是被人袭击了吗?
还是有什么事在发生...…突然在办公室有声音发出。
“啊...….”一把微弱的声音。
“臣哥!?”我冲进办公室,办公室有两个身影,一个是臣哥。
他满身是伤的趴在地上,衣服好像被烧过,伤口也是被熏黑的。
感觉命悬一线而另一个身影是背着我,但我对这背景有着恐惧,她转过头来看着我。
眼神充满着仇恨,我认得她!正是隧道中的那个女人!!
“又是你...?到底你是谁啊。”我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你..问.....我..是...谁…?嘻..我.都不..认识你......啊!”她仍然是逐个字说出。
“那你为什么要缠住我啊!”我直入重点。
“那..不如问...你..为什么.....当..初要...烧我。”她用一个极度诡异的角度侧着看我。
“烧你?我哪有啊!”我心中回想着这些我所以做过的事。
“阿航!三..年前啊。”臣哥说出一个重点后,还是死了。
我也不清楚我脑海中回想到三年前的画面...
三年前。
“阿航!阿武!次给个机会你们表现,你们今晚跟我烧了间娱乐场所。”臣哥拍一拍枱。
“好!!!”
当年我们正值上位时期,难得上头有事交带,我们想都没想就接受。
当晚,站在那间娱乐场所的楼下,想了一个伤害最低的方法,我绕去大厦的后门。
阿武把消防钟敲响,等五分钟后,我慢慢从后楼梯上去,到时里面的客人基本上都已经撤离了。
只剩前枱的职员,他们也准备离开,我把汽油泼在后楼梯附近的电箱,然后把我口中的烟头弹过去。
头也不回就走了,相信这个方法是可以完成又令伤亡减至最低的方法,但我不知的是.....
其中一个包厢内,有一个孕妇被刚才的火警钟惊到,动了胎气,有作小产的迹象。
她的老公不敢贸然抱起她,所以就一直陪在她身边,跟她说会没事的。
但偏偏这时,一直被焚烧的电箱因为过于高温突然发生爆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