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何雨泽随便找了个石坎儿坐下。
作为当事人的傻柱则是站在了人群中间。
院子中间的一张桌子旁。
一大爷三大爷都坐在旁边。
桌上放了三个茶杯和那锅鸡汤。
傻柱本来不想端过来的。
嘿,许大茂非说这是物证。
更是让傻柱心里狠狠记了许大茂一笔。
看到人差不多齐了。
二大爷刘海中站在院儿中间。
煞有其事地开口了。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
“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蹲着一只鸡呢。”
“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这不是巧合。”
“是吧?”
言之凿凿,中气十足。
手舞足蹈间可谓是自以为把架势端住了。
说到“不是”二字还拔高了好几个调。
真是句句不提傻柱,句句都在说傻柱。
听得一旁的何雨泽心里直想笑。
这二大爷。
啥官也不是,说话可真是一套套的。
怪让人恶心的。
“……”
“就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
“下边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说完二大爷这才满意地坐了下去。
对着桌对面的一大爷抬了抬手。
让一大爷讲话。
一大爷直接单刀直入。
一开口就问何雨柱是不是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
“我偷什么鸡啊我。”
何雨柱随意坐在一个长凳儿上。
兜里揣着两手。
一副混不吝的样儿。
全然不在乎。
反正鸡不是自己偷的。
许大茂肯定不信啊。
多番对话之下。
何雨柱还是露了馅儿。
被三大爷一把揪住了朝阳菜市场这个漏洞。
这下何雨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这该咋解释?
总不能真说是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吧。
尤其是二大爷。
也不知道是不是收了许大茂的好处。
一副要把何雨柱往死里整的样子。
“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
“就是这砂锅里这鸡。”
“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
二大爷话还没说完。
许大茂诧异地看了一眼。
心想刘海中这个老毕登拿了好处不办事儿啊?
当下就要开口。
却被二大爷接下来的话拦住了。
“这不大家都知道吗。”
“傻柱是咱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
“他也许,傻柱从这个工厂食堂带出来的。”
这活一说,何雨柱当场就急了。
这年头,公家无小事儿啊!
“哎哎哎哎!”
“别往那儿扯啊!”
“偷他一只鸡没事儿,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
“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
“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
“少扯这个!”
三大爷也看戏不嫌事儿多。
“那看怎么说了。”
“傻柱我问你。”
“你每天下班提溜一网兜。”
“网兜里装一饭盒。”
“那饭盒里装的是什么?”
好在一大爷有心让何雨柱给自己养老。
加上又是个道德圣人。
开口打断了这番掰扯。
“行了,别扯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