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啊，你也？”
刘海中笑了笑。
显得有些尴尬。
在人家级工面前。
他确实有点儿自不量力了。
“就试试，试试。”
于是也趴在墙上，开始一笔一画地写申请。
易中海见状也只是摇了摇头。
继续在纸上奋笔直书。
没过多久。
两人就略显兴奋地抖了抖手里的信纸。
折起来小心地放进包里。
各自回车间去了。
一路人碰见好几个熟人。
明显也是偷摸出来写申请的。
两人都随口打了个哈哈。
借口什么透气之类的。
不过心里还是颇为紧张。
这竞争对手有点儿多啊...
另一边。
何雨泽见事情办完了。
也就告别了还有其他事儿的杨厂长。
自个儿回办公室去了。
坐在办公桌前。
拿着几本从王府井书店挑来的书。
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还没看完一本书。
门外就响起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将他从阅读书籍的快乐中惊醒过来。
伍万里与何雨泽对视一眼。
见何雨泽没说什么。
于是起身开门。
“这位同志您好。”
“请问何厂长在吗？”
“在里面，进来吧。”
伍万里应了一声，将来人放了进来。
随后关上了门。
何雨泽抬头一看。
易中海？
再一瞥易中海手里拎着的烟酒。
一下明白了易中海的来意。
不过他也没现在戳穿。
“易大爷？”
“有什么事儿等下再说吧。”
“您先坐。”
何雨泽丢下这么一句。
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他有预感。
接下来还会来人。
干脆一起解决得了。
易中海一听。
面有不虞。
不过还是讪讪地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手里提着的礼物，放也不是。
不放也不是。
然而没过多久。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易中海有点紧张。
微微起身想要躲起来。
这种事儿可不兴被看到啊。
但马上又在心里作罢。
这没地儿去啊。
只能无奈地又坐了下去。
随着伍万里把门打开。
赫然又进来了一个老熟人。
二大爷刘海中。
这下不消何雨泽开口。
伍万里就把刘海中招呼到了一旁也坐下。
两位大爷对视一眼。
刘海中看懂了易中海眼里的意思。
“你也来了？”
当下也只能无奈扬了扬手里的小点心。
乖乖地坐在一边没有说话。
领导没开口呢，他怎么好开口？
接下来陆陆续续的。
门外进来了一个又一个老熟人。
尽管何雨泽不认识。
可两位大爷都熟悉得很。
大部分是一个四合院儿里的邻居。
谁还能不认识谁啊。
众人面面相觑。
看了看各自手里拎着的礼品。
这时易中海和刘海中也不大好意思自个儿坐着了。
也起身站了起来。
静静地呆在一边儿。
气氛一时显得十分尴尬。
好在何雨泽这个时候终于看完了手里的书。
合上书籍。
抬头看向屋里的一众职工。
“大家是来逛市场的呢？”
何雨泽看了看众人手中的大包小包。
笑着开了开口。
可大家伙儿哪能明说自己是来送礼的啊？
“带回家的带回家的...”
“是是是，家里孩子想吃。”
众人纷纷把送礼这件事掩了过去。
何雨泽见状也没多说什么。
“你们的来意我都清楚。”
“这样吧，把申请留下就可以回家了。”
“这...”
尽管众人心有不甘。
但厂长都开口了。
再犟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儿。
于是再依次递上了自己的申请信后。
又都一个个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了刘海中。
易中海都已经出门，打算另辟蹊径去了。
“领导您看？”
“我能不能先加入车间？”
刘海中抢先一步将桌子上的申请信都整理好。
恭恭敬敬地递到何雨泽面前。
显然是想讨好何雨泽。
先下手为强。
抢在其他级工的前面加入车间。
然后一步先步步先。
拿下这次工程师的名额。
何雨泽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刘海中。
没有说话。
尽管办公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刘海中还是小心地看了看四周。
“上次的事儿啊，是我不对！”
“领导，这是我的一点儿小小心意。”
说着便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小信封。
鼓鼓囊囊的像是塞了什么。
何雨泽一看就明白了。
“客气一点，叫你二大爷。”
“您这是明目张胆，无法无天啊？”
“小小心意小小心意。”
“领导您这话说的，这不权当是赔礼嘛。”
“和车间的事儿扯不上边！”
刘海中依旧坚持。
甚至理由都给何雨泽想好了。
何雨泽摆了摆手以示拒绝。
“行了，你拿回去吧。”
“在我这儿这套不管用。”
见何雨泽如此。
刘海中也没有办法。
只能收起信封。
将自己的申请信留下。
无奈地走出了房门。
何雨泽这才翻看起收上来的申请信。
除了这些人的。
每个车间的负责人也都收上来了一些。
早就交到他手里了。
这一看，倒还真是有几个能力不错，言辞恳切的。
就是不怎么会说话。
估计平日里也是个老实人。
直到翻到最后一封申请信。
何雨泽不禁哑然失笑。
那正是刘海中最后留下的。
这老毕登居然还悄悄往里面塞了不少的纸票。
这是要考验干部啊这是？
何雨泽数了数手里的纸票。
还不少。
二百块呢。
他刘海中也真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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