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门是一个小门派,专以炼丹和炼气为主,虽然是一个二三十人的小门派,但是也是这样一个小门派才会给够足够银钱,都会考虑收入外门弟子。
沈越现在就是一个平凡人,身上虽有灵力,但不会用!也没有金手指加成,更没有足够多的丹药来辅助修炼,那么只能学以致药,来改善自己的体质,让自己的精髓得已炼化,能够感受到气的存在。
沈越作为一个现代人,有时候真的不相信有气这个东西的存在,要不是前年在路边看到两个修士斗法,使用了仙法,就跟电视上的特效一样,不然他还是不信。
当时打斗他躲得远远的观察,看着青衣服修士抢走了白衣修士的一本书籍,还把白衣服的修士打成重伤,看目的达成才御剑飞走了,那是沈越第一次见御剑飞行,觉得新奇,感情比飞机还快啊!
他确定那人走了,不会杀回来,才敢小心走出来。
他上前扶起那名白衣修士,当时修士气息微弱,看到他来就抓紧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递给他。
“小兄弟,你拿着这块令牌去炼金宗,找掌门柳南真人,告诉他……告诉他秘籍被……被悬阳宗……章丘抢……去……了。”
“你我有缘,我……就要身陨了……可我不甘心……你拜我为师吧!我把我的功法传授给你……”
白衣修士不等沈越开口,啪……
一掌拍向了沈越的身体,沈越只感觉被紧紧禁锢住,有一股热流传入身体,他身体变的很舒服!
噗——白衣修士吐了一口血,手哆哆嗦嗦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袋子,接着白衣修士头倒向了另一边,沈越安葬了这名修士,跪在坟前给他磕了几个头。
虽然会骑马,奈何身体年纪小,半个月才到炼金宗的山脚下,夜晚已经黑了,沈越只好找个客栈暂住一晚。
“嘿,兄弟你也是来参加试比的吗?”
沈越被拍了一下肩膀,转头看去,跟自己差不多大年纪的男孩,白嫩的五官,眉毛粗而浓,身穿紫色锦衣上袍,腰上挂着翡翠,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头戴金冠,一看就是富贵公子。
“什么试比?”沈越眉毛皱了皱,自己并不知道有什么试比。
“害,这个你都不知道,今年炼金宗打算招手一批入室弟子,正儿经那种,考上了可以直接修炼,不用在做外门弟子是。”紫衣男子小声的凑到他耳边说。
“是每个人都可以参加吗?”
沈越感觉很开心,觉得这次是一个拜师的好机会,要是以前得先做三年外门弟子,才可以到入室弟子,现在直接省了三年,真是天助他也。
“得有请柬,不然进不去。”紫衣男子得意的展示了一下手中的请柬。“敢问兄台,哪里可以获得请柬?”沈越不耻下问。
“这个得是跟他们炼金宗有一定关系的才可以拿到,或者王公贵族,或者民间考中举人的家里面才可以拿到!”说完打开扇子,扇了扇,一副骄傲的神情。
“可我没有请柬,家里面也没有关系,但是我想修仙,敢问兄台可有什么方法能帮我一程?沈越微微躬身向男子请教。
“一张请柬是两个人的名额,这样吧!你跟我去,但是你得帮我把后面的小斯甩掉,方法我都想好了,就这样……这样……。”
沈越侧耳倾听,觉得这个要求倒是简单,也非常愿意互相帮助。“为什么要甩掉他们?”沈越不解。
我母……妃母亲担心我,偏要给我安排小斯跟着我,我不想去了被别人笑话自己还是长不大离不了娘的孩子,我想自己学着照顾自己。紫衣男子叹气愁眉不展。
沈越听到母妃两个字的时候眼皮跳了跳,但也没有其他动作,继续低着头。
沈越大概理解了,就是熊孩子长大了,想自己独立了家里面又看得太紧没有自由,要自由他理解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帮。
“兄台,我姓朱,单名一个允,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朱允向沈越抱拳,沈越回以一礼。
“沈越”。沈越只是声音清冷,给人说了自己的姓名。
朱允看着面前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男孩,气质清冷出尘,神情淡漠,不是高傲的那种淡漠,是犹如历经沧桑,什么都不在意的淡漠,明明跟自己一样,大好年华,这人却如变老之辈。
穿的衣着不算华贵,也是上好的料子,一看家事不是富商就是有一些底蕴地大家出身。
双方交换了姓名,就走入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