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你们四头两脚驴,赶紧给你家马大爷滚下来!要不是主人找尔等有话问,非得让你们几头蠢驴尝尝马大爷新学的马踏飞燕,保证爽死你们!!!嘶!嘶……嘶!你他妈给我叫!!!”说到得意处,那匹黄骠马用蹄子在那个叫血狼的男子头上,又狠狠的踢了几脚。
“我……砸死你!!!”一个黄脸大汉,从背后抽出两根棱钢鞭砸的了黄骠马。
“大哥!别……千万别动……!这畜生用一根马鬃捆着我的神魂呢,只要他一用力我这一身功夫便废了!”那个叫血狼的男人颤抖的说道。
“你!……你放了我二弟!!我饶你不死!”黄脸汉子大叫着威胁黄骠马。
“呸!他妈的一个脱了肉胎的黄牛精,一会儿就炖了你!”黄骠马一脸的不屑。
“你个畜生!!老子跟你拼了!!!”黄脸汉子听了,就如同知道老婆在外头养野汉子一般,立刻暴怒起来。大有要跟黄骠马拼命架势。
“呸!我他妈就呸你了!老子是阴生的畜生,可老子命好,遇到了贵人。没费半点气力便化去了横骨,能回吐人言了!不向某些人,在阳间修炼了半天,连个‘屁’字都吐不出来。为了活命甘愿化为阴污鬼体,去给人家当死士走狗!!!呸!炖你的肉!逆风五百里都能熏死人!!!!”黄骠马也是得理不让人,张嘴便把这几个人的老底揭了。
“老大!别逞一时口舌之快,走了!进屋见见正主再说!”白面书生下了马说道。
四个人在二道门下了马,进了后堂的待客厅。
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九品判官,正坐在一张几案前陪着一个白衣大汉喝酒。而在他们身后立着一个身着紫衣美得不可方物的妇人,紫衣妇人笑盈盈的不停的给二人斟酒。堂前四个着粉衣的女子正在起舞助兴。
“凤灵犀!凤鸣阁的老板!!!你不是在酆都城的诏狱里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沈一鸣看见凤灵犀时惊的下巴差一点砸脚面上。
今天上午他还在诏狱里看见了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凤灵犀,为什么傍晚时分此女会出现在此处,难道这里真是楚狂天给自己设的局?!那个喝酒的白衣男子是谁?为什么判真司的红衣判官会在这里?!楚狂天买通了判真司的人来杀自己!!!!!沈一鸣原本灰白的脸变的更加阴沉起来。
“大哥!”一个刺耳的女声从沈一鸣的身后传了出来。
“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敢在这里坑杀我大哥!!!主人!奴家要寸解了他们!”白面书人捏着兰花指发了疯似的叫嚷着。
“稍噪!”刚子弹出一根鱼刺穿过其额头,把白衣书生钉在了虚空。
“你们退回来吧!省得伤到了自己!”刚子让四个女子退到了身后。
“姐姐!你倒是清闲,害的我们姐妹四个在那里跳了这多半日的舞,可渴死我了!”四女当中最小的少女编排着紫衣女子。
“累了就歇一会,公子又没说让你们一直跳!是你自己赖在堂前不回来,这会倒赖上我了!”紫衣妇人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子说道。
“阁下好身手,好手段!却不知我的属下如何得罪了阁下,竟然下如此毒手!”沈一鸣抱拳问道。
“这两个人?看着不顺眼便顺手杀了!”刚子看了一眼墙角的两具尸体说道。
“呵呵!阁下到是好威风,好霸道!你就不怕酆都城?!不怕与整个密侦司为敌?!你不会以为有判真司给你撑腰,你就可为所欲为了吧!说白了你就是判真司养的一条狗,咬完人了就会被杀了灭口了!说吧,楚狂天给了你何种好处,我双倍给你!”沈一鸣阴狠的说道。
“你是说他吗?!”刚子隔空一抓,把楚狂天扔到了沈一鸣面前!
“靠!姓沈的老子跟你拼了!”被摔的七荤素楚狂天扑向沈一鸣!
“去你妈的!关老子什么事!!!你他妈看清楚了!”沈一鸣吓的窜出去老远骂道。
“对呀!我上午在诏狱里审凤鸣阁的几个妖女,突然出现了一只黄色大手,不但把人救走了,顺带脚还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才刚醒过来,又差点被摔散架了!”楚狂天定了定神,四下打量着众人。
“靠!这他妈是哪!我他妈是谁!!!”楚狂天直接懵逼了。
“楚狂天!咱俩的恩怨以后再算,我们两人先联手把眼前这道坎过了再说。”沈一鸣也算是看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有人在给他做局,而是给他和楚狂天做了个死局。
“你是凤鸣阁幕后的大老板?!”楚狂天看了一眼凤灵犀后问了刚子一句。
“现在算是吧!不过真正的大老板是我家大小姐”刚子站起身说道。
“崔真真!”楚狂天看了一眼殷九儒惊讶的问了一句。
“嗯?她是哪根葱!估计也只配给我家大小姐提鞋!你俩也别唧唧歪歪在这里套话了,咱们把话说明了吧,我家大小姐要在冥府建个别院,缺几条看门的狗,我觉着你俩不错!给个痛快话!行不行!”也许是装累了,刚子真接放大招了。
“呸!想都别想!士可杀不可辱!”楚狂天说道。
“你呢!”刚子问了一句沈一鸣。
“我……我也一样!”沈一鸣脖子一梗说道。
“那就没得谈了!践天踏地——镇压!”刚子跺了下脚说道。
只见楚狂天与沈一鸣他们五个齐齐的跪到了地上,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行了,都别玩了,把人带进来吧!”
只见莫一拎着黑大汉,黄骠马骑着矮冬瓜来到了后堂。
“大统领?!您怎么来了!”当莫一看见楚狂天也是惊讶的不行。
“你!莫一!你个叛徒!!!你就等着五雷轰顶,万毒噬心之刑吧!”楚狂天眼露凶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