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你伪造。”
“只可惜,我白敬祺不笨,绝不会被这种小伎俩蒙骗。”
白敬祺看完后,似乎真的认为这就是事实,看着陆鑫冷笑道。
陆鑫淡然地笑道:“这不是你说是我伪造,就是我仿造的。”
“想要查实的方法也很简单。”
“毕竟,雇主跟你们肯定也签了合约,只要将这份证明,跟合约的笔迹进行对照,就可以肯定。”
“更何况,雇主给你的订金也是银票,给我结算的酬金亦是银票,两张银票进行比对,做出应证后,结果自然更不可争议。”
白敬祺听到这番说辞,不由得有些慌了:“但这些……都可以伪造!”
“毕竟,笔迹可以伪造,你是平安票号少东家,想伪造银票一样不难。”
这让陆鑫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雇主跟你们签的合约,我没见过。”
“雇主给你们的银票,我也没见过。”
“别说我不屑做这种事情,就算真做,又如何去伪造?”
“只要你有心,潜入我们镖局,偷看这两样东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白敬祺冷笑道。
麻卖批,还真不愧是盗圣的儿子。
虽然是强辞狡辩,但他咬定这种说辞,还真让人难以辨驳。
“白敬祺,你恐怕是忘了,这些事情都是在今天发生。”
“就算真如你所说,我又是哪来的时间去偷看这两样东西?”
陆鑫淡然的话,让白敬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傻子都不会相信,跟他废话个什么劲儿?”
见白敬祺说不出话来,盛秋月不耐烦地说完,就从他手中夺过陆冠英开具的证明,哗的一声就将其撒烂。
就在她准备继续撕时,一道人影闪过。
“你想……干什么?”
“难道就因为你是……移花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就要……仗势逞凶?”
闪至盛秋月身前的正是邀月。
此前邀月对他们不理不睬,认为她不会管闲事,她还敢有恃无恐。
现在见邀月动了,却也吓得骇然失色。
“跟你讲理,你要蛮横,跟你蛮横,你又讲理。”
“移花宫宫主的亲传弟子又如何?移花宫宫主的弟子,就要任由你耍泼吗?”
“我专治愚蠢刁妇,也专治各种不服!”
“啪啪啪……”
“啊啊啊……”
邀月冷然说完,右手闪出,就是一记记耳光,接连不断地落实盛秋月脸上。
她在凄厉惨叫时想要闪避,却怎么都避不开。
而且,邀月出手很是刁钻,打得她惨叫连连,却没让她流一点点血。
片刻间,就是几十记耳光,打得盛秋月满脸浮肿,直接变成了猪头。
“现在给我滚!”
“被你撕烂的证明,自行给我拼接好,若有字迹不清,一个字我断你一肢,四肢不够断,我要你狗命。”
“拼接好后,自行找人鉴别字迹,若确定这证明跟与你们签订合约的雇主,系出同一人之手,就乖乖奉上酬金,并改掉镖局的名字。”
“当然,你们可以继续耍赖,但我会让你们知道,耍赖的后果有多恐怖。”
邀月发飙,盛秋月跟白敬祺哪还敢纠缠,立马就像逃命般的仓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