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又诘问戴权:
“花钱捐的官?通过何人?”
“难道没有通过你这条老狗?”
太上皇这话问的就十分有内涵了。
他现在修仙修的有些疑神疑鬼,怀疑姓秦的是通过戴权买的官,但是这笔银子被戴老狗自己私吞了。
毕竟从前这卖官的事都是太上皇和戴权联手的买卖。
太上皇点头,戴权作为白手套出面操作。
卖官鬻爵来的银子九成归入太上皇内库,一成归戴权。
不过这次,太上皇是真的冤枉戴权了。
安排秦琼进府军前卫是水澈的指使,夏守忠的操作,跟卖官专业户戴权还真没有什么关系。
听到太上皇的诘问,戴权急了:
“陛下,奴婢……不是奴婢操作的呀!”
“奴婢打死也没有这个胆子呀!”
“刚开始奴婢还想阻止来着,但夏守忠……他是皇上的人。”
“明面上奴婢还只是个下人,奴婢哪有胆子敢阻拦皇帝?”
戴权急于为自己辩解,所以语速很快。
太上皇冷笑一声:
“朕姑且信你!”
“你最好和这件事真的没有关系!”
“如果你这条老狗胆敢背着朕做事,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戴权太了解太上皇了,敏感、偏激、心狠手辣!
所以他吓得要死,面如土灰:
“陛下恕罪,奴婢永远是陛下跟前的一条忠狗。”
“死了也是陛下的狗!”
太上皇冷笑道:
“起来吧!做你该做的事去!”
“另外,工部尚书张明垒——你去把他从天牢里扒出来,官复原职。”
“水澈那边,就说是朕的旨意,他若不从,就让他来龙首宫。”
戴权跪道:“奴婢遵旨!”
……
慈宁宫。
接到老太后病倒的消息,水澈急忙赶来。
只见老太后躺在病榻上,面色苍白,眉头紧锁,额头上覆盖着一条浸湿的锦帕。
几位太医轮流诊脉之后,正在一旁讨论病情。
“哎呀,太后这个病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没有任何症状,就是突然虚弱下来。”
“明明两日前太后她老人家的身体还好好的……”
“从脉象上看,倒像是那寿元将尽,天人五衰的症状。”
“……”
此言一出,所有太医都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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