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
贾琏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好问的?都说了好几遍了。
“穷书生……”
“指名道姓状告金陵四大家族!”
史鼎琢磨道:
“诸位,该不会是咱们在金陵的对头吧?”
王子腾一拍桌子,高叫道: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金陵那边敢跟咱们四大家族作对的,早在老太爷活着那时就死绝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有道理。
贾珍捋着胡须猜测道:
“该不会是那边的亲族占了谁家的财产,没有处理干净吧?”
众人想了想,纷纷表示有可能。
毕竟这一百年来,这种事情他们各家可没少干!
要不然仅凭着各府的俸禄和爵产,是绝无可能积攒下泼天财富的。
薛大傻子薛蟠一拍大腿,道:
“害!”
“多大点事!”
“要我说,就是各位叔伯太过紧张了!”
“不就是一个穷书生吗?”
“找人弄死他不就完了?”
贾政一瞪眼,怒斥道:
“放肆!”
“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以为还是各家祖宗在世的时候吗?”
“那王丞相,还有六部的尚书,说没就没了!”
“还有前义忠亲王老千岁、前信王。”
“哪一个拎出来不比咱们几家显赫?”
“当今圣上年龄虽小,可绝不是可欺之君!”
“薛蟠,你今后必须收敛着点!”
“真惹了事别怪叔伯们袖手旁观!”
薛蟠一听,登时红了脸,拢起手缩在一角去了。
贾琏也跟着说道:
“二老爷说的在理。”
“今天陛下可是当众表态了,”
“那穷书生的人身安危陛下给担保了。”
“现在谁敢动他?”
“莫说不能动他,就算他今晚发风寒自个儿死了,陛下都有可能怪到咱们几家头上!”
贾琏说的在理,众人再次默然。
四大家会议再次陷入无人说话的僵局。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这四大家族,到底是屁股不干净。
否则绝不会因为一个穷书生的告状而害怕到这种程度。
……
新换上的热茶再次凉透。
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突然开口道:
“我怎么越想越觉得这是……陛下为咱们设的圈套?”
“就等着咱们四家入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