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慕灵云微微的皱眉，她倒是希望收心，可是此刻却不能了。
“宁儿他一直都喜欢着你，难道你不知道吗？”方子衿终究是把东子宁的心思了出来。
依子宁的心思，是不会把这心思出来的，还不如代他出来。
慕灵云的脸色微变，抬眸，失笑道“姐，你别这样，我跟子宁哥哥是兄妹情。”
方子衿张口还想什么，但却被灵云给打断了，“姐，你的脸跟眼睛怎么了？”
是的，子宁哥哥待她如亲妹妹，又怎会有男女感情，这样的玩笑，是开不起的。
方子衿暗叹了一口气，“没事，过些日子便好了。”
她知道灵云是想转移话题，她也不肯承认子宁对她的感情。
“姐，谁做出这样的事，我要去杀了他。”慕灵云愤恨的道，竟然毁了姐姐的容貌，着实的可恨。
“那皇甫元真去哪了，还是他伤害了你？”方子衿没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下去，而是转移到了皇甫元真的身上。
到皇甫元真，慕灵云的脸色微变，她更是失落的道“姐，他不是皇甫元真。”
方子衿听着这话，很是疑惑，那没有焦距的眸子，在慕灵云的身上打量着。
“他不是皇甫元真，真的不是，他他叫帝云，爱你了许久的帝云。”慕灵云想着上次皇甫元真跟她的话，让她心疼。
他对她出手，也是无情的很，差点就把她打的魂归九了。
可是那男人终究是没有杀了她，是看在方子衿的面上，但却不许她在纠缠着他了。
方子衿的脸色微变，不由得问道“你皇甫元真是帝云？”
不可能，那皇甫元真，身上没有一点气息是帝云的，怎么可能是帝云呢。
就算她没有感受出皇甫元真是帝云的气息，那宿昔怎么着也不可能感受不到的吧。
“他把灵魂寄宿在皇甫元真的身上，而且还是残魂，所以你们都不会知道的。”
若不是她在他身上下了东西，只怕她也是不信这样的法，只会认为这是皇甫元真的法。
“姐，帝云是谁。”慕灵云苍白着脸道，她希望那不过是皇甫元真的辞。
但事实，却是如此，那皇甫元真之前的灵魂，是帝云。
“他是我的仇人。”方子衿咬牙恨道，要是知道皇甫元真是帝云，那她早该把他给杀了。
亏她还找了这么久，没想到敌人就在身边，却不知道。
“姐，他帮了你那么多，怎么可能是你仇人。”慕灵云不相信，毕竟后来有些话，他们是当着她的面的。
方子衿微微扶额，冷声道“他活了一万年，万年前，是他跟别人合伙，杀了宿昔，更是害了我的家人。”
一个个，口口声声爱她，可却是拿着爱的幌子，做着伤害她的事。
她只要一个宿昔，其他人，她根本就不稀罕。
慕灵云的脸色微变，摇着头，不肯相信方子衿的话，当初救她的人，怎么可能是姐的那种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