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拳手几十场不败。
可对于社团来说就了不起了。
一旦斗通九擂,最大的好处是“双花红棍”!
洪兴社,只有太子有这个头衔。
陈耀不介意搞下来一个。
今后就威风了。
“龅牙仔,替我联系城寨的人,告诉他们,打擂的事情我接了,让他们给我安排拳赛。”
“啊?”
一群小弟麻瓜了,七嘴舌的追问。
自家的宝贝大哥,居然要去龙城打擂台?
“问你妈个头,都给我操家伙,今天晚上就给我杀进电台街。”
陈耀可不会等到明天。
给大佬B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剩下的人派过来。
等条子点下班,便带着人乌泱泱的走了过去,把封条全部撕了,兄弟们全都安排进去,把茶楼和酒楼占了,地下赌场已经人去楼空,几个小场子也全部占了。
当天晚上,请了关公,开了香堂,每个场子挑出了一面洪门五房旗。
洪门有五宗五祖五房。
洪兴社出自达宗万云龙,挂义字旗。
五人分开一首诗,身上洪英人未知,此事传与众兄弟,后来相会团圆时。
全义兴当然不服了。
尽管是个小帮派,也不堪受这个屈辱,接下来的两天,纠结了七百人,开始朝着光明路佯攻,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没几个真正卖命的。
陈浩南和大佬B,守着电台街福海茶楼,到是被冲了好几次,一两百号人砍得呜呜轩轩,大白天也当街斗殴。
陈耀这边,负责光明街,守着最重要的全兴大酒楼,一天到晚屁事都没有,秃鹫死绝,也没人真正替他出头,更不敢来找陈耀的麻烦。
他反而是最轻松的。
“大B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潮喜提着把西瓜刀,手臂上沾着点点血迹,带着十几个矮骡子回到茶楼,就忍不住的抱怨。
“秃鹫又不是我们杀的,这群人怎么老是找我们的麻烦?”
陈浩南脑袋上绑着绷带,胞皮正在给他换药,疼得龇牙咧嘴。
昨天的混战中,他被人用木棍爆了头,缝了三针,也是贼他妈郁闷。
“这个烂人,也不过来帮忙,我们可是帮他守擂啊,昨天还说风凉话,我真想一刀砍死他啊!”
“好了,都别说了,浩南你也是的,大家都是同门兄弟,多做一点事又怎么了,都是看在蒋生的面子上,犯不着生这个气。”大佬B瞅了陈浩南一眼,很不满的说道。
要论谁最卖力?
呵呵,当然是大佬B了。
这两天,他不仅出人出力,还帮忙出钱,手底下的兄弟伤了多个,人吃马嚼的花了好几十万。
可他觉得很值。
大佬B心中,已经把陈耀当成了自己人。
这么凶的一匹烈马,当然要尽力笼络了,花点钱根本就不在话下。
“耀哥,我们的场子被砸了,对方来了七十人,兄弟们没顶得住,要不要调点人手过去支援一下?”一个小弟满脸的血,喘着粗气过来汇报。
陈耀正闲得蛋疼,在酒楼里逗鸟玩儿,听到消息顿时火大,抓起一把西瓜。
“操他妈的,敢偷我家啊,对方带头的是谁?”
“好像是全义兴的葵青话事人,龙哥,带着人在撬我们保险箱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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