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芳一听，觉得这话也有道理，外人又不知道这些……
可是，方杰娶了一个当妈的女人，她心里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
周可粒今年二十岁了，那作为母亲的周尔雅即便是未婚先孕，今年也至少有三十大几了吧？
这十几岁的年龄差，也未免太过悬殊了。
男人娶个小十几岁的女孩叫本事，娶个大十几岁的叫什么？被包养？
那不成小白脸了？
这说出可不好听！
见赵海芳神色有所松动，方杰继续说道：“而且您知道尔雅是个什么身份吗？”
“什么身份？”赵海芳下意识问道。
方杰转头得意地冲周尔雅喊道：“老婆，告诉咱妈，你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周尔雅眨了眨眼，傻乎乎地回道，“做生意的啊……”
“做得什么生意？”方杰又问。
周尔雅淡淡地回应道：“互联网、金融业实体经济都有参与，生意门类五花门，这个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
她说不清楚，方杰帮她说清楚……
“妈，你知道尔雅集团吗？”
赵海芳眨了眨眼，然后摇了摇头。
“您不是经常看电视购物节目吗？就那个天天出现在电视里的尔雅服装啊！您忘了前年舅妈过生日，表哥不是给她买过一件呢子大衣吗？当时花了六千块，您站一边还挺羡慕的，那大衣就是尔雅服装出品的啊！”
“对，我们也有服装部门……”周尔雅这时补了一句。
“尔雅服装……啊我想起来了，可这个跟你媳妇儿有什么关系？”赵海芳还是一脸懵。
方杰啧了一声：“您儿媳叫什么？”
赵海芳老实地回答道：“周可莉——啊不，周尔雅啊……”
念完周尔雅的名字，她才突然反应过来：“哎哟妈呀，尔雅集团……周尔雅……儿媳妇你……？”
周尔雅笑着说道：“是的，婆婆，我就是尔雅集团的董事长！”
赵海芳杏眼瞪成了牛眼，或许是冲击太大，她竟然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得亏方杰把她扶住了。
妈呀，董事长！她儿媳妇居然是董事长！
其实从周尔雅进门的时候，赵海芳就看出这姑娘家境优渥了，戴得首饰拿得包包一看就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