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思的两人隔着一道薄墙对峙着，许大茂虽然看不见傻柱，心中却是笃定他不敢走远。
整个轧钢厂此时静的可怕，这时候四九城的清晨可是寒冷异常，两相衬托之下，傻柱先坚持不住了。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时间，眼看阳光越发刺眼，虽然离工人上班还有一段时间，但厨房备菜的员工来的都要早上一些。
傻柱还在考虑找什么理由进去的时候，厂区外面已经隐约可以听见些声响了。
没时间给他仔细琢磨，只能先回去再说。
理不直气也壮的何雨柱随即走进厨房，看许大茂依旧老神在在的假寐，心里那股火就有些压不住。
“哎呀，邻居这么些年，我也不忍心看你游厂，我给你松开吧，要不怎么说我这人心善...”
嘴皮子厉害的人脑子转的都快，刚还在门口踌躇的何雨柱，看见许大茂以后借口直接顺嘴就出来了。
何雨柱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向许大茂走去，全然没想过许大茂既然敢和他硬刚，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让他松绑。
“起来呀，难不成你真想让人扒光游厂啊！”见许大茂不搭腔也没动作，何雨柱还在试图胁迫。
“傻柱，咱俩是第一天认识的？”许大茂没接话，而是问了个四六不搭的问题。
“你几个意思呀？”
“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叫吧。”
何雨柱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后知后觉的他终于反应过来，他让许大茂涮了。
自己先前的那些自以为是的表演，在别人的眼里就像条摇尾狂吠的狗。
许大茂说完条件也不着急，就这么悠哉的等着，傻柱他是吃定了。
这事往小了说是同事之间的玩笑，往大了说就是绑架。
何雨柱能回来，足以说明他清楚其中利害关系，今天傻柱不服软，回头许大茂就能给他送号子里去。
远处越发清晰的声音在提醒着何雨柱，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爷...”
“傻柱，这大冬天的咋还有蝲蝲蛄叫唤呢？”
何雨柱明白这是嫌他声小，奈何事是他搞出来的，把柄还送到人手里了。
他也想过强行动手，再早十分钟都行，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现在折腾起来肯定会引来围观，他只能认栽！
“许爷！”
“叫爷爷！”
“许大茂你别太过分！”
“嗯，好，那你甭叫了。”
“爷爷！”
“继续。”
掉面儿这事和出轨差不多，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喊完一声的何雨柱也放开了，又接连叫了好几声。
“行了，乖孙子来给爷松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