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动静,周建朋放下手中东西快步走出屋。
几只狼崽子在后面蹦蹦跳跳的跟着,然后集体撞上被周建朋关上的房门上,集体摔了个大跟头。
只能哼唧哼唧的在屋里面奶叫。
“咋了?出啥事了?”
听着声音,周建朋问道:“谁家出事了?”
“大山家孩子躺在家嗷嗷叫,疼的受不了了!”
周建朋跟着屯里面走过去,发现老刀客家外面已经围了一层的人。
“咋了?啥事老刀叔,你这多少也能看点病,这孩子咋了?”
“我这也不知道,我就是认识草药,治疗个寻常不舒服,这孩子病我哪成。”
老刀客在一旁看着孩子面色难看,心里面也难受。
看着自己家小辈这疼得死去活来遭罪,他作为屯子里面唯一有些治疗能力的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赤脚医生现在在公社,看孩子这疼的不行,从屯子里面现在给孩子送下去要半天时间,到地方天都黑透了,这能怎么办?
看这情况,不是半路就能疼死了!
一家人着急的冒汗,可是这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看着小毛哀嚎到嗓子嘶哑,减弱。
“让我进去看看!”
听着周建朋的话,众人散开。
“哪地方疼?”
周建朋看着捂着肚子翻滚的小毛,对着老刀客跟大山问道。
“小腹部,肚脐下面,大山去给板车退出来,送公社!”
老刀客一边说着一边安排的着,不能耽搁病。
“送下去来不及了!”
周建朋矮身按照老刀客说的地方按了按,孩子瞬间疼的弯了身子。
“建朋,这……”
一旁人想上前说什么,被周建朋摆手制止。
“老刀叔,大山哥,我打小在部队大院长大,小时候摆弄枪械啥的,我母亲是军医院医生,我打小耳濡目染,跟着护士也学习过急救知识。”
“有些病我是知道的。”
周建朋松开手在一旁站起身:“小毛这地方是阑尾的地方,这地方疼,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阑尾炎犯了。”
“这个东西说简单也简单,刚发病,只要迅速手速,将阑尾割掉,后续等恢复就行。”
“说难,就是这个病不能拖,越拖越危险,原本轻症变重症,真就是一会的功夫,到时候严重的话,县里面医院也没办法救的了!”
“而且这中间,人是一直疼,绞腹的疼,不带停,活脱脱的受罪,有的人能因为这个活生生疼死。”
听着周建朋这话,老刀客面色瞬间变的煞白。